這話聽著有些尷尬。
卻是直來直去的,沒有任何轉彎抹角。
至少對我來說是我覺得,戀人之間最好的問話方式。
“為什么舍不得”我媽回眸,錯愕的看著張澈。
張澈的薄唇緊抿。
少頃,我媽反應過來,“我除了感謝他給了菀菀生命的,其他的我跟蘇崇文,沒有半分情分在。”
“恩,我也要感謝,沒有他就沒有菀菀。”張澈懇切的道。
在旁邊的我,打了個飽嗝。
有種哪怕三頓不吃,都不會餓的既視感。
“出事了,我怕是不能吃晚飯了。”偏這時,我收到了御容凌的回信,心立馬飛到了春風鎮。
我給御容凌回撥短信,“什么叫你哥不見了”
“嫂子別急,他可能就是出去散散步。”御容凌解釋道,“他只是不在房間,小團子和陳家那兩個小孩都很健康,一切如常。”
“你在搞笑嗎你哥會持續失明三天,更會被劇痛折磨的喪失行動里,你告訴我他會去哪散步”我情緒失控的對著御容凌吼了一聲,來不及對我媽和張澈多交代一句,便提步趕回去。
御容凌終于緊張起來,跟我說“嫂子,我馬上去找,一定找到哥。”
“看到團子,不要讓他落單。”我心里總有不好的預感。
到了春風鎮停下步伐,才發現身邊一直跟著一個人。
他在夕陽的余暉下,眸光沉沉如深井,“我和你一起。”
“謝謝你,澈叔。”我混亂的內心終于有了一絲安寧,踏進小樓里。
里面安靜的可怕,到處被冰棱封住。
角落里瑟瑟發抖著四個人,是陳德成夫妻抱著倆雙胞胎。
這樓里都是昆侖玄冰,是參參跟人打斗過的痕跡。
“出什么事了”張澈問陳德成夫妻。
他們夫妻卻看向我。
不等我開口介紹,張澈又道“我是蘇菀的父親。”
此時此刻,我的心臟像是被小蟲子咬了一下。
陳德成夫婦立馬會意,把經過說了一遍。
御容凌接了我的電話出去找御龍霆,團子由參參帶著。
結果進來一個,提著銀色籠子的黑袍男人。
男人籠子里是一條青蛇,他進門便去攻擊陳德成的雙胞胎孩子。
團子和參參一個去保護了陳德成夫妻,一個保護那倆雙胞胎小寶寶。
結果黑袍男子其實是調虎離山,他擄了團子就走。
參參見團子和小青蛇御容凌都被抓走,立刻紅了眼睛切換成冰蠶狀態,用玄冰攻擊那黑袍男人。
黑袍男人居然不怕玄冰,被玄冰打中很快化了冰塊,帶著團子和御容凌逃走。
參參去追黑袍男人了
“還是晚來一步。”張澈蹙眉。
我一屁股跌坐在一張椅子上,神情恍惚起來,“他是為了三天后做準備,師父那時候不在了,他手頭還有人質劫持。”
“菀菀,到了這時候,你務必告訴我實話。”張澈在我面前單膝下跪,低沉的詢問我,“蘇崇文到底需要你做什么他已經吃下了整個仲裁會了,早已唯我獨尊,為什么還要”
因為看到有一滴眼淚,自我的眼角垂落,張澈的話戛然而止。
“我不知道,剛才在牢里,我就該跟他走。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針對的只是我,不會牽扯其他人”
我心里很擔心團子和容凌,但是我最擔心的還是雙目失明的御龍霆,他現在什么都看不見,還被那么強大的人劫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