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匆忙,便沒把宗門里穿的衣服換掉。”御龍霆抓著我的兩只手,先解釋起來,有些著急的解釋,“老婆,你聽我解釋,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更沒碰過別的女人,你真的是我的唯一。”
“你不用瞎緊張,我就沒懷疑過你,我像是傻到會去聽信林剛的話”我顧忌周圍人多,收斂了沖動想抱御龍霆的情緒。
御龍霆一把撈住我的后腦勺,把我壓進了他懷里,“就應該把你擄去我宗門里,想你想的肝腸寸斷。”
“喂,別這個時間膩歪,林剛跑了怎么辦啊”我用了十足十的力氣,差點得頸椎病了,才抬起腦袋往林剛的方向看去。
林剛生性狡詐,見情況不妙抱著死掉的狐胎就跑。
這家伙會玄門八卦的步法,一步恰如百步。
眼看林剛就要走遠,御龍霆寬袖輕揚。
飛出兩條黑蛇,形若拉滿弓弦射出的兩道黑箭。
一條捆住林剛的腳踝,一條勒住林剛的脖子。
林剛一跤甩了個狗啃泥,卻是信手一拋將懷中狐胎扔出去。
我沖上去試圖接住那渾身青紫的才成形的嬰孩,眼前黑影猛的掠過,將嬰孩抱進了懷里。
那人身著純黑色的漢服,單手抱著嬰孩。
腳下踩著塔形石燈尖頭的部位,寬大的衣袍在風中獵獵,“好久不見,御龍霆蘇菀你們夫妻膽子很大,敢打落我女人肚子里的狐胎。”
“玄鏡,你這死狐貍能從狐棺里出來了”張書營拔出身后負著的的金錢劍,也跳上了一根石燈。
玄鏡青綠色眼眸染著一絲陰鷙,冷笑“還要托你的福,把張家的三寶心經給我,加上蘇薔的一雙眼睛,不然不知道何時才我能擺脫那口棺材。”
“我當初是腦抽了才幫你,如今養狐為患,道爺只好親手解決了你。”張書營袖子里飛出了數不清的符咒,配合著他手中金錢劍。
呈破空之勢,勢如破竹的朝玄鏡面門而去。
玄鏡站著紋絲不動,只是無形的彈指,“不自量力。”
黑色的氣勁飛馳出去,瞬息將張書營的一切陣勢擊潰。
張書營猝不及防,往后趔趄好幾步。
胸腔劇烈震蕩之下,瘋狂吐血。
“張道士,又菜又愛玩,就是你這樣的,被打慘了吧。”御龍霆一把將我護在身后,袖子里居然爬出一只純色巨蟒。
巨蟒有碗口粗,別看它十分肥碩臃腫。
卻在半個呼吸間,襲至玄鏡身邊。
玄鏡面色巨變,“蛇君,你他媽瘋了。”
“嘖嘖,剛從棺材里爬出來,就又要回去了,可憐啊。”御龍霆揶揄嘲諷玄鏡。
“為了對付我,連元神都祭出來,也不知可憐的事誰我才不跟你一般見識”玄鏡拔下頭發上的簪子,簪子變成長劍,長劍劈向白蛇。
白蛇被震開的一瞬間,長劍也同時斷了半截。
玄鏡借此機會抱起地上的蘇薔,同時摟著懷中的狐胎,化成一股黑霧溜的極快。
“噗”御龍霆脊背一弓,控制不住的吐了口血,那只純白色的巨蟒萎靡又緩慢的爬回來,鉆進他袖口里不見了。
我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御龍霆,“剛才那條白蟒是你的元神嗎你為什么啊,為毛把自己的元神祭出來,玄鏡要蘇薔,要狐胎就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