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動靜驚嚇到了乘客。
別的車廂里騷動的格外厲害,傳到了商務車廂里,
“怎么回事,車怎么聽了是地震了嗎”
“兩邊都是山,不會是山體滑坡吧。”
“不對,是山上跌下來一口巨大的棺材,把鐵路堵了。”
從有人說出截停列車的是口大棺材,車廂里逐漸彌漫進一股淺淺的香味。
成日里躲在我衣領下酣睡的小紅紅探出了油量火紅的腦袋,它這冷不丁的探出頭,白胡子老頭身后的青年男女嚇得后退半步,“老祖宗,這女人還養了蜈蚣蠱,蜈蚣不是跟蛇水火不容嗎”
白胡子老頭沉沉盯著小紅紅,抿唇并未言語。
“女人,我怎么聞到了蜈蚣香的味道。”小紅紅是驟然被吵醒的,帶著點起床氣的迷糊。
不等我回答小紅紅的話,車廂的各個縫隙里鉆出了無數體型極小的蜈蚣。
蜈蚣行動靈活迅速,專往人身上撲。
撲上身后愛往褲管袖管衣領里鉆,或者直接煽動透明翅膀,飛到人臉上裸露的肌膚上,鉆進人的血肉中。
僅一秒鐘,那對年輕男女便被一定數量的蜈蚣侵襲。
那女人手背上被鉆進一只,留下了可怖的血洞。
她雙目陡然猩紅,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血血,我要喝血”
“老祖宗,師妹這是怎么了”那男的靠著一枚護體金剛符箓,暫且抱住了自己,卻對自己師妹手足無措。
“云皓,真有你的的。”白胡子老頭朝云皓瞇了瞇眼,丟給年輕男人一枚米粒大的紅色珠子,“這是定風珠,給她吃下,能避毒蟲。”
那年輕男人接住珠子,捏住女人的下頜。
強行令女人張嘴,將定風珠丟進女
人嘴里。
定風珠對蜈蚣果真有奇效,鉆進身體里的蜈蚣,急急從耳朵和鼻孔里逃出。
一看之下,就這會兒功夫居然鉆進去四條。
我看見的從手背鉆進去的,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自保而已,見諒。”云皓表現的風輕云淡,微微頷首。
“來日再同閣下討教高招。”白胡子老頭知道云皓身份后,明顯客氣很多,銳冷的視線掃過兩個徒弟,“快跟我去別的車廂,不能讓無辜的人,被蜈蚣禍害。”
“是”兩個徒弟咬著牙答應,哪怕再心有不甘,也只能疾步跟著老頭的腳步去到別的車廂里查看情況。
云皓挑著眉梢,取下我的行李,扼住我的手腕淡定自若的下車,“他們被調虎離山了,我們走。”
“大哥啊,這棺材你弄的”我眼前的變故發生的百轉千回,轉眼就是一個反轉,都把我干蒙了。
剛才和神秘白胡子老頭的矛盾一觸即發,和他們之間的爭斗幾乎不可避免。
就這樣瞬息消解為無形,化力氣為漿糊。
也太神奇了吧。
“別叫我大哥,叫阿浩,或者阿云,云皓,都行。”云皓特別計較的道。
我知道他心里想啥,但是我真是不能從命啊,“額,大哥就是順口的稱呼,我我喊你云皓吧,呵呵呵,呵呵”
“棺材是我提前準備的,當他們上車的一刻,我就發短信讓蛇仆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