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于王業和阿布合伙搞金礦的事情,葛布列夫內心是有點不爽的。
倒不是因為自己沒能參與,而是覺得王業也免不了老一代寡頭們的毛病,那就是過分貪婪
而且這兩人不吭不響地就把事情定下來了,都沒有咨詢一下自己
所以,現在聽到王業說他是“被迫”參與,葛布列夫就諷刺了一句。
王業笑了笑,并沒有反駁,而是解釋道“其實今天約你一起吃飯,就是想聊一聊我的那個大計劃,你應該會感興趣的。”
葛布列夫一聽,來了興致,大計劃
“什么計劃,說來聽聽”他興致勃勃地說道。
“你應該也知道,我的女朋友阿潔莉娜是克里米半島的人,全家都是俄羅斯族。”王業說道。
葛布列夫懵懂地點了點頭,他顯然是沒有明白,現在不是在談楚科奇的大金礦嘛,怎么扯到了王業的女朋友和克里米半島呢。
再說了,王業的女朋友到底是什么族的人他并不關系啊,克里米半島上一大半的人都是俄羅斯族呢。
王業接著說道“因為女朋友,以及博彩投資的原因,我這半年來去過那里不少次,結果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說到這里,他又停頓了下來,看了看葛布列夫。
葛布列夫哭笑不得地攤開雙手道“你能一次把話說完嗎聽到現在,我還不明白你到底想說什么呢。”
王業笑了笑,不再賣關子了,他干脆地說道“我發現,克里米半島的人,十分想回到我們國家的懷抱他們和烏國反而有著不小的距離感,并不認同自己是烏國人的身份。另外,克里米半島的塞瓦斯托波爾港口對我們有多重要,這個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聽到這里,葛布列夫的臉色嚴肅起來。
他皺眉看向王業,反問道“你明白你在說什么嗎”
雖然有著“大毛”“二毛”的稱呼,也是曾經的親兄弟,但現在畢竟已經“分家”了。
王業這話里的意思,顯然是有惦記著“二毛”家里東西啊,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么了,其實我想做的很簡單,就是把克里米半島控制下來。如果我是說如果,將來有什么形勢上的變化,對我們國家安全不利的話。那么我們就可以順利地把克里米半島收回,或者實際上進行控制。當然了,要是外部形勢一切都沒有改變的話,那也沒關系,就讓克里米那邊保持現狀就可以了。”王業加重語氣說道。
葛布列夫臉色有點陰晴不定,這些東西牽涉的層面太高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和王業討論。
另外,這些東西按說應該是他這樣的人來操心的吧。
怎么王業竟然考慮得比自己還要長遠呢
沉吟片刻后,他才謹慎地說道“我們和烏國關系一向都是很好的,你這樣做,可能會破壞兩國的友好關系啊。那可就是非常嚴重的事情了,再說了,你所謂的擔心,也壓根就是沒有苗頭的事情。”
王業攤開手,灑脫地笑道“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或許烏國現任帶頭人是親我們的,但等下一任呢,下下一任呢就他們那個選舉制度,鬼知道下一任上來的到底是人還是鬼。我們可以不去做,但必須讓自己保持能隨時那么做的能力這可是關乎國運的問題,必須有備無患”
葛布列夫訝然看向王業,他感覺自己需要重新認識一下這個年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