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成為了羅曼諾夫家族的女婿,還和女大公羅西亞娜訂了婚,但這一切對王業短時間內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影響。
他深知,這些都是外在的東西,只能起到錦上添花的作用,但不可能雪中送炭。
只有自己的實力變得更加強大起來,那他才能在各方勢力中左右逢源,游刃有余。
否則的話,這個身份不但不會給自己帶來什么助力,甚至會成為一個累贅
所以忙完了訂婚的事情后,王業重新把精力投向工作中。
時間已經來到十月份,馬上2003年就要過完了。
各個派系之間的宣傳競爭也開始進入了白熱化
第二派系現在也顧不上「攻擊」王業了,因為他們已經變得自身難保。
格雷茲洛夫和王業兩人「密謀」之后,就開始了一系列專門針對第二派系的舉措。
例如在第二派系的傳統勢力范圍內,也就是莫斯科州這邊,第一派系和第三派系都紛紛加大投入,各自主攻幾個區域避開相互競爭。
搶的就是第二派系的席位
如果只是王業的第三派系這樣做,那第二派系還無所謂,不管怎么說,他們派系的底蘊還是在的,人數也比第三派系更多。
但現在第一派系加入進來后,那第二派系就有點承受不住了。
郊區的一個大莊園內,第二派系的核心人物聚集在此,召開了一次會議。
第二派系有兩個核心人物,分別是杜馬副議長以及科洛夫,另外一個就是莫斯科州長盧日科夫
兩人一個在明,一個在也在明處吧,算是派系的「雙核」了,只是在兩條線上各自發展。
不過科洛夫只在杜馬這邊積累資歷,而盧日科夫的野心就要更大了,他是打算沖擊最高位置的
上次大選,他差點就參加了競選,只是在多方協商后,他放棄了那次機會。
但這并代表盧日科夫以后就不會參加大選,說真的,他最近正在考慮是否要參加明年的選舉呢,暫時還沒有下定決心罷了。
「形勢很嚴峻啊,據派系內不少成員反映,在他們各自的選區內,都遇到了強烈的狙擊要么是格雷茲洛夫的人,要么就是米哈伊爾的人,看這情況,他們兩家是聯起手來搞我們啊。」
科洛夫神色嚴峻地說道。
他這么一說,
「是啊本來我那個選區,基本沒什么人和我競爭的,結果這一段時間突然冒出來一個第一派系的成員,每天瘋了一樣去各個街道做宣講,禮品像是不要錢一樣地發。被他這么一搞,我在選區內的支持率開始狂跌派系這邊要是再不給我有力的支持,我可是撐不住了啊,明年的選舉估計沒戲了。」
「啊你那邊也是這樣嗎,我還以為就我遇到了這種情況呢不過我遇到的是第三派系的人,也是一樣的手段,地推、宣講、禮品他們是真的下了血本啊,只要去參加他們的宣講,每人一瓶伏特加,這還怎么玩啊。」
「這個事情肯定不簡單,他們是有計劃地在圍剿我們」
「就是就是,一看就是有預謀的,我們必須立刻發起反擊了,不然明年的選舉都不用參加,必敗無疑。」
派系骨干成員紛紛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不過大多是不樂觀的。
科洛夫心情愈發的沉重,今天在場的人那都是派系內的骨干人員啊,明年能拿到多少杜馬席位都指望著他們呢。
結果這些骨干成員都遇到了狙擊
以有心算無
心,加上對手兩大派系,一個是底
蘊深厚實力強大,一個是財力雄厚風頭正盛
而自己這邊呢,無論是拼實力還是拼底蘊還是拼財力,全部處于下風
確實難搞
在一旁一直陰沉著臉沉默抽煙的盧日科夫突然開口說話了。
他掐滅手里的煙頭,咳嗽了兩聲,大家都安靜下來,目光轉向了他。
真要說,盧日科夫才是派系里的真正「靈魂」
從政幾十年,門生故舊無數,很多人都是他提攜起來的。
在全國政壇,他的威望都是很高的,就連克宮那邊都對他有所忌憚
「不要自己亂了陣腳根據我掌握的信息來看,第一派系確實和第三派系聯合了起來,要一致對付我們。」盧日科夫嗓音沙啞地說道。
聽他這么說,會議室內有點喧嘩,畢竟大家剛才都只是猜測,并沒有真正確定。
但盧日科夫既然這么說,那必然是已經確定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