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是拿不定主意,所以想和你商量一下嘛。
說真的,我和米哈尹爾沒有過什么接觸,對他的做事風格和為人不太了解。
你一直和他在杜馬共事,對他應該了解多一些吧。
所以你覺得我們接下來應該怎么做呢
是按照商量好的那樣,忍痛斷臂,舍棄掉亞歷山大來換取和米哈尹爾的和解
還是說”
科諾夫非常干脆地說道
“這個真說不好
米哈尹爾這個人性格也很復雜,讓人琢磨不透。
他有事風格很溫和,像個老好人一樣。
但有事出手又十分狠辣干脆,甚至不給他的敵人留任何的活路
你忘了前幾年那個滅門慘桉了嘛
不過這兩年好像米哈尹爾收斂了許多,也沒有再搞出什么大動靜。
難道是因為位置太高了,所以也開始愛惜起羽毛來,不想再沾上什么污點了”
說起來,不管是盧日科夫還是科諾夫,他們對王業的了解都太少了
一直以來,王業對待敵人,尤其是他確定為沒有緩和余地的那種敵人,出手可是絕對毫不留情的。
滅門慘桉類似的事情做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只是盧日科夫他們并不知道罷了
尤其是在莫斯科這邊,王業是很收斂了,但在境外,他做事可就毫無顧忌了
聽了科諾夫這番話,盧日科夫就更猶豫了。
躊蹴了半天后,他才有點不自信地說道
“要不
就先等等,觀望一下形勢發展。
要是他們就到亞歷山大這里就停手了,或者說再抓也就是一些小魚小蝦的,不會傷到我們派系筋骨那種。
那就只能犧牲一下亞歷山大了。
不過真要是定罪判刑時,我會找人幫他緩和一下,爭取不讓他被判太久,也不可能讓他坐太久大牢,會把他撈出來的。
當然,為派系做出了犧牲,那我們也不會虧待他”
科諾夫心中暗嘆,盧日科夫老了啊
要是放在幾年前,別說一個杜馬副議長了,就算克宮想要搞事,那盧日科夫也絕對不會退讓的。
而是會帶領著莫斯科派系的人,堅決對抗到底
現在呢,對方都沒有露面打聲招呼,直接就把盧日科夫的心腹給抓走了,結果盧日科夫還只能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
但是又有什么辦法呢
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科諾夫自己也一清二楚,不只是盧日科夫老了這么簡單啊。
更重要的是,莫斯科整個派系,都已經日落西山,老了啊
“那好吧,我們就再觀望一下,看看米哈尹爾他接下來打算做些什么,還會搞什么。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下,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科諾夫提醒道。
盧日科夫哈哈一笑,“動我不至于吧好歹我也是選民們用選票投出來的,無論是杜馬還是內務部,是管不到我頭上來的”
不過話說一半,他就停了下來,試探地問科諾夫道“你們杜馬是沒有權力罷免一名民選州長的是吧”
因為杜馬一年年積累下來,推出的各種各樣的法規實在是太多了,盧日科夫也不是學法律的,對相關條文更不熟悉。
所以他突然也不太確定,杜馬到底能不能管到他頭上了。
畢竟當初他也覺得杜馬是沒有辦法把州里的官員怎么樣的,但現實告訴他,想得太簡單了
王業想要搞他,有的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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