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辛凡嗆的伸出舌頭:“我靠,什么鬼玩意,沈木你那杯不是甜的嗎?怎么這個就是辣的?”
沈木一笑,端著曹正香給的櫻花醉酒碟喝了一口。
也不準備解答,看著挺好玩的。
最近這這小子和古三月是越來越淘了,可能是混熟了,沒事就往衙門跑,不是蹭點東西吃,就是到處捉迷藏。
沈木拿他們沒辦法,也懶得管。
“古三月呢?”他問道。
辛凡猛塞了一塊燒雞,嘴里含糊的說道:“去祠堂那邊找宋一枝了,我懶得去,月黑風高的,跟兩個女孩子家家一起算怎么回事,肯定會來找兄弟們喝酒吃肉啊。”
趙太季聞言一樂:“哎喲,可以啊小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心性,不與兒女情長做糾纏,嗯,不錯,有男子氣概。”
辛凡看了一眼他,表情驕傲,隨后嘴角一歪,老氣橫秋:
“老趙啊,該說不說,雖然今天剛認識,不過我覺得咱倆一見如故,特別投緣,關鍵不是別的,你這眼光不是一般的好,我這般風采都被你看出來了,可以啊。”
趙太季悄悄的拿過辛凡手中的酒,順勢倒入自己的碗里。
而后他笑呵呵的說道:“那是那是,真不是跟你吹,我當年馳騁沙場,那也是一夫當關的猛人,讓無數女子競折腰。”
“折腰?為啥要折腰?”辛凡疑惑。
“這個嘛,等你長大了你就懂了,或者你問問你鐵牛叔,他懂。”
“滾你大爺。”李鐵牛沒好氣罵道。
趙太季悻悻然,隨后端起酒碗,又跟沈木和曹正香捧了一杯,爽快的喝完,才仰天長嘆。
“好酒啊,那時候打仗,也是喝的如此痛快。”
辛凡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聲嘆息:“唉,老趙啊,一看你就是個有故事的人。”
“哦?何以見得?”
“我家隔壁的吳老二,他媳婦前些年偷漢子跑了,然后整天就跟你一樣,眼睛里寫滿了故事,還別說,看著可真讓人心疼,你的話……我看著也有點心疼,不知道為啥,可能這就是緣分。”
趙太季呆滯當場。
他一臉黑線的看著辛凡,這小子的表情明顯有些古怪,終于是沒忍住:“去你大爺的緣分,滾一邊去!”
辛凡撇撇嘴,一臉的同情:“對對對,每次我想要安慰吳老二的時候,他就跟你一樣讓我滾,你倆可太像了。”
趙太季差點一口酒噎死。
忽然有種想掐死這小子的沖動。
…
…
幾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沈木沒有停下修煉的腳步,鞏固氣府的同時,也開始為無量金身訣第一重的最后一道閘門開辟做準備。
肉身的越發強大,讓沈木有些期待,當第一重無量金身完成之后,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效果。
這幾日,
宋一枝一直都是往返于府衙和祠堂。
好像是專注于碑帖的感悟,沈木也沒有打擾。
而曹正香這邊,有了趙太季的加入,很多事情就都空出來了,能輕松不少。
比如牢房里還關押著一個人呢,總要時不時的看看死了沒有。
之前幾天就忘了送飯,差點給人餓死。
不過有了趙太季,這種瑣碎事也就有人就做了。
縣城外,
馬車車隊緩緩而來。
眼看著快要入縣城,車廂里,男子緩緩開口。
“李總管,他碎我兒文膽時,可說了其他沒有。”
在他對面,正是徐文天身邊的藍袍護衛。
此刻他臉色慘白,渾身顫抖,兩袖竟已是空空蕩蕩。
“他說…只要大離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