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林常風又切換了下一段視頻。
“小姐,你父親安排我在暗中負責你的安全,并且不大打擾你的生活,所以我就在你的別墅外面安裝的監控,這是這幾天的,你也看看。”
畫面切換到了趙益清遇到黑色怪貓的那晚,當她受了黑貓的迷惑昏昏欲睡,葛牧忽然出現,彈出一粒石子擊殺了那黑貓。
隨后手掌一深,一抹氤氳藍色光芒籠罩到那種枯萎的月季上,月季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出了新的枝葉,葛牧這才抱著她回到了別墅里,這就是那晚的經過。
而后來幾天,
葛牧幾乎徹夜不眠,整晚上都警惕地站在花廊底下。
同樣盯著視頻畫面的林常風又說道:“從那天晚上起,葛先生恐怕就已經預料到了有人想要加害小姐,所以每晚守夜,保證小姐不受別人侵害。”
“他……”
“他幾乎三四天沒合過眼!小姐您不妨想想,一個人三四天沒有合眼怎么能沒點脾氣?再說他為了保護你已經殫精竭慮,哪兒有心思在管其他人?這恐怕也是他要敢張家那位大少爺的原因。”
已經滿眼通紅的趙益清抿著嘴唇道:“可這些他為什么不說?”
“根據你剛才敘述的,似乎是小姐你不愿意跟他說話,再說你好像一直都沒有給過他好臉色看!益清,我從小看著你長大,也說一句當叔應該說的話,不管你是否同意跟葛先生的那份婚約,可是你欠他的太多了,怎么都得對他好。”
已經不用再多說什么,趙益清的柔腸早已經悔青了。
她本以為自己通情達理,可細想來骨子里還是有著濃郁的自以為是跟偏執,甚至愚蠢,否則也不至于如此。
“我去找葛牧回來!”她猛然起身道。
“哪個黑衣人還沒有弄清楚來路,不知道是否會去而復返,小姐說不定還在危險之中,所以現在不能出去。”
林常風非常理智。
但胸口滾燙的趙益清實在有些忍不住。
“林叔,我……”
“現在安全最重要,找葛先生這事我會托人去辦的,小姐你請放心。”
“……”
好說歹說最終總算是勸住了趙益清,不過她心里不安,一會兒又走到了葛牧的房間里,映入眼簾就看到桌子上滿是碎紙片。
碎紙片赫然就是那份早已經泛黃了的婚約!
趙益清原來想退婚,卻不想沒葛牧竟然自己就把婚約給撕了,這撕掉的不止是一份婚約,還有趙益清心底的那份女神高傲。
以為別人巴不得能和她這樣的出眾女神締結結婚,結果卻被棄如敝履。
你不是想要退婚么?我直接把婚約給撕了。
趙益清可以想象的到葛牧在撕毀這份婚約時候,那張笑容可掬的臉上是如何的輕蔑,那種輕蔑猶如一把摩天大劍直接劈死了她心底的高傲與自尊。
她緊緊抿著嘴唇,已經泛紅剪水秋眸再次晃動起來。
視線漸漸被淚光模糊。
葛牧可以毫無顧忌地撕毀這份婚約,但是她已經不能了,因此她所虧欠的東西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