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葛牧從筑基初期一下躍升到筑基后期,幅度更大,幾乎是瞬間里完成了十幾年的修行,但是他的心境本來就遠高于這種層面,不用沉心參悟,只需要讓身體適應筑基后期的程度就夠了。
張馳有度,他身的修行有極為精準的節奏。
“說話呀?”趙益清輕喊了一聲道。
“修行了,不用管她,到了筑基境界辟谷半月都沒有問題,餓不著她。”
“那你怎么不辟谷?”
“不喜歡,我必須得滿足口腹之欲。”
正說著葛牧手機響了。
來電人是趙益清的父親趙拓。
“喂,叔,怎么了?”
“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你回國也有一段時間了,問問你跟清兒相處的怎么樣?”
葛牧淡笑:“挺好的。”
“那就好,我還擔憂清兒任性會跟你鬧別扭呢。”
“沒有沒有,我們很融洽。”
“聽見這話叔就放心了!本來叔也想到離城給你接風的,不過這段時間趕上地方政策變動、還有競爭對手施壓,實在抽不開身。”
葛牧很禮貌道:“沒事,到時候我到吳中去看您,您也一定注意身體。”
“嗯,清兒在旁邊么?”
葛牧轉眼瞧了瞧趙益清,趙益清慌忙給他擺手,意思是說別告訴父親她在。
“不在。”
電話那頭趙拓猶豫了一會兒,又突然道:“你跟清兒相處的融洽叔也就放心多了,不過在一塊時候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你們都還小呢。”
臥槽!
葛牧登時愕然。
這位準岳父很開放啊,估計這句才是他打電話的主要原因,不過倒是可以理解,少男少女同住一屋檐下,正值青春萌動,那種事應該也是在所難免的。
葛牧忍著笑道:“我倆安全措施一直做挺好的。”
“唔,發展挺快的……”
又寒暄了兩句,掛斷電話。
旁邊趙益清的小臉幾乎紅的滴血,父親怎么能問那種話呢?她橫了葛牧一眼:“話說八道!咱倆什么時候用安全措施了?”
“是啊,可我要說沒用,你爸不得更擔心。”
“就!沒!有!那!事!”
“喊什么呀?你想想你母親去世的早,你爸即當爹又當媽,問這種事也是出于對你的關愛。”
趙益清委屈地癟著嘴:“可多羞人……還有你胡說八道那句,讓人怎么樣?我的天,放假我都不好意思回家了。”
“你那天喝醉了酒,自己脫衣服往我身上扔時候可不是這樣?”
“還說——”
趙益清母豹子似的撲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