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
“我把空調打開。對了,有空的話幫我把那兩根金條賣了,我身上的錢快用光了,雖然你老是想著要包_養我,但我真還不大好意思用你的錢。”
葛牧自說自話著,并打開了空調,然后把歸攏好的東西整齊的碼放在床底。
而趙益清額上已經浸出了一層細汗,臉色嬌紅,一種異常古怪的感覺很快涌遍了全身,頭腦朦朦朧的,不自覺地蹭起緊并的雙腿。
心里很空。
很想抱住些東西。
幾乎難以自持,連鼻息都粗重了起來。
所以葛牧的話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只是鬼使神差地挪動著身體向他靠近,越近越好,然后竟自動擠在了他的身上。
當她胸前雪膩靠在葛牧肩膀,登時覺得牢靠了一些,失神地從鼻腔里發出輕吟。
“干什么呢?”
“嗯……”
葛牧扭過頭,才發現趙益清的臉色已經紅若晚霞,剪水秋眸里蘊著兩汪迷蒙煙氣,呼吸急促,連細如白瓷的皮膚上都顯出了微微的粉紅色。
她扭動著腴美的嬌軀,雪白雙腿不時地蹭動著。
這?發_春了?
葛牧這才想起來在浮云山時費曼準備凌辱方影,提到了要用古車彌而國的媚_藥,那個彩陶小瓶的東西就應該就是媚_藥了。
“我感覺好奇怪,有點……不知道怎么了。”
“你應該是中媚_藥了。”
趙益清猛掙雙眼:“你給我下藥?我都說同意婚約了,怎么還用這種手段。”
“不是我下的,是你自己嗅了那個彩陶小瓶里的東西,那玩意兒就是媚_藥,我也不知道。”
“那怎么辦?”趙益清已經被激起了最原始的欲_望,感覺理智正在逐漸喪失,很快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怎么這么倒霉呢?
說實話就是葛牧對她下藥,她都覺得勉強還成,可偏偏是自己坑了自己,這不是自找那啥么?趙大千金欲哭無淚。
葛牧道:“為今之計只有聽你爸的話了。”
“我爸的話?”
“做好安全措施么。”
“你……我現在好難受……好吧混蛋……抱我……”不等葛牧答話,趙益清已經撲進了他懷里,力道之大直接把他沖到了床上。
然后用那片溫香暖玉在葛牧的身上左右蹭著。
底限,完全沒有了。
葛牧道:“這沒措施啊?”
這古車彌而國的媚_藥藥性極為強烈,只是須臾間就已經讓趙益清失去了最后的理智,根本聽不見葛牧說什么了。
“這叫什么事?想我也是婚約在身,準備光明正大來的,怎么就給反推了,好無節操。”享受著溫香暖玉的葛某人皺了皺眉頭,一副裝_逼也不怕被雷劈的要死模樣。
但是那雙手已經伸沿著趙益清的美腿伸進了她的百褶裙里。
間關鶯語花底滑!
……
求推薦,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