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融合蛟龍骨、此后已經不是普通人這事,很難跟父親趙拓解釋,在家里做了兩個月乖乖女,在找到合適時機告訴趙拓,但趙拓依舊給氣懵了。
這叫什么事?
趙拓自詡對女兒極其寵溺,連趙家的生意都沒讓她插手,理想是什么就做什么,這回可倒好,風箏放的太遠收不回來了!完全就脫離了世俗的生活。
趙拓長吁短嘆了大半夜,甚覺無言面對趙益清亡故的母親,對著靈位嘮叨了兩個鐘頭,最終還是接受了這個實現。
或許是女兒命該如此罷。
不然怎么趙家當年怎么回遇到嚴仙師,怎么會遇到葛牧,又怎么會讓兩人締結門不當戶不對的荒唐婚約?
這都像命里安排好的,本不信命的趙拓這回也信了。
趙益清回到三清門,事先也沒有告知葛牧時間,一到了三清山洞天就拉著行李趕往弟子居,打眼就瞧見葛牧在灶上生火做飯,正準備打招呼,又看到了方影從葛牧房間里出來。
方影身上僅穿著單薄睡衣,頭發蓬亂,嬌臉微紅,這顯然是剛起床的模樣。
呵呵,狗_男女!
趙益清心里暗罵了一句,面上不露聲色。
而方影也瞧見了她,兩人目光相對了有幾秒,方影慌忙避開,臉色尷尬不已,一溜煙跑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跑什么?”
其實趙益清哪會猜不出來自己離開這兩個月,葛牧跟方影會發生什么?兩人本就有些曖昧不清,要是能相安無事那才怪了。
心里不酸不可能,但還談不上生氣。
她抬腳踢了踢葛牧,然后揪住他的耳朵道:“姓葛的,你這回過分了吧?好歹是我未婚夫,做這種事就不知道藏著掖著點么,非得讓我抓個現行。”
葛牧配合道:“知道了,下回一定隱蔽點。”
“滾!不要臉!”
“不要臉?我真不要臉就該讓你們倆一塊兒給侍寢了。”
對他跟方影的事不聞不問也就罷了,沒想到這混蛋竟還有這種齷齪的想法?趙益清瞪眼眼睛,直接揪著葛牧耳朵把他拽了起來。
“想什么呢?齷齪!”
“先松手先松手,挺疼。”
趙益清緩緩送開,踮腳往方影的院里望了一眼,然后附到葛牧耳畔低聲道:“你們是不是這個兩個月都誰在一塊兒?你沒把人家方影搞懷_孕吧?”
葛牧咧嘴道:“趙益清別這么污行么,我不跟你說過,在金丹境界之前我得守身如玉。”
“哦……”
“再說方影睡我房間里也就昨天一晚,之前不她都在忙著為五山論道做準備?我也在恢復經絡。”
這么一說倒是讓趙益清的心里的酸味漸淡了不少,她很清楚葛牧言談無忌,這種事不會騙她,點了點頭道:“雖然你這么做很對不起本小姐,但看著方影孤苦無依的份兒,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
“方影,你也過來吧,我不生你氣的,咱們之間經歷過生死還有什么事不能說開的?”
趙益清這不是假大度,而是有這種溫婉的包容,這是她身上最難能可貴的東西。
叫了方影兩聲后,又道:“對了,我還有個特意新鮮的玩意兒給你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