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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牧依舊到大湖湖畔練習縮地成寸,但時間減少了許多,也就四十步,每步七十五丈,在練習此術同時,也利用空間斥力去反復錘煉錘煉體魄臟腑。
“一步七十五丈”所要承受空間斥力和擠壓,恰好是他即不受重傷、也能鍛煉的身體極限。
昨天那樣一步八十丈,雖然能夠達到,但于身體損害太大,硬逞強只會適得其反。
前后練了一個小時,葛牧在湖畔略做休息。
盛夏早晨的陽光還不至于太毒辣,湖畔荷風送爽,湖水猶如推過來一疊一疊如青翡翠般的細浪摔碎在鵝卵石上,層層疊疊地荷葉成簇的魚群悠然游動。
本來這座湖里以青魚、鰱魚、麥穗魚居多,也不知那位弟子帶了幾條錦鯉回來,兩年之間就繁殖出了百十條之多,成簇巡游,頗為好看。
葛牧盯著一條的疾速游動的錦鯉看了好半晌。
忽然手掌一伸,將這條錦鯉從湖底攝了出來,困在一個懸浮于半空的水球中。
錦鯉甩尾不停,卻始終不能水球中掙脫出來。
正玩得不亦樂乎,身后忽然一道勁風襲來,直將水球擊碎,那錦鯉失去了束縛又落回水中,悠然潛入湖底,不見蹤影。
然后一只寬厚的手搭在葛牧肩膀上,是傻大個婁星南。
他挨著葛牧坐下來,面上有些諂媚道:“牧哥兒可真有興致,來這里逗魚玩。”
“我天天都來這兒,以前不長長陪馮門主在湖邊釣魚。”
“啊,哈哈……”
葛牧白了婁星南一眼,這家伙屬于一眼就能望到底的,心機城府少的可憐,瞧這副諂媚模樣,肯定就是有事來求自己的。
葛牧先發制人道:“要是讓我想辦法幫你泡竹西雪,就免談,我沒那閑工夫。”
“別啊,牧哥,就咱兄弟倆的交情!”
還真給猜中了。
婁星南死皮賴臉道:“而且這也不是什么大事,舉手之勞,對您牧哥的英名絲毫無損。”
葛牧一笑道:“沖你這股不要臉的勁兒,你就先說說看要我幫什么什么忙。”
“這回益清嫂子不是給咱們三清門賺一大筆錢,給門下弟子的用度的錢比之前多了很多,我攢了六千塊,想請竹師姐出去玩一回,都說了好幾回,終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她說只要我能在她的手底下撐過十招,就跟我去。”
“哦,原來這樣,不錯,敢約她出去玩,顯然你進步了不少。不過她如果全力出手,你指定撐不了十招。”
婁星南點頭道:“龐長老也這么說的,不過我覺得這是機會,不妨試試對不對?所以就想讓牧哥你教我兩手。”
葛牧捏著下巴,側目看著婁星南滿是期待的臉。
“你先去跟她打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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