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夏在屋子里住了一兩天,什么事都沒發生,不有接的有點無聊。
這天剛起,熟悉的林子里忽然闖進來一個女人,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看傷勢,仿佛命不久矣。
總算來事了。
殷夏感興趣的湊上前去,
女人虛弱的躺在地上,只見進氣不見出氣,感覺到有人靠近,勉強睜開了眼睛。
“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女人努力抓住殷夏的衣角,目光渴求。
殷夏低頭打量她:“你這戲演的不行,不是專業干這行的吧?”
“???”女人明顯有一瞬間的出戲,但很快又回過神來。
“幫幫被我吧,我家孩子還在等著我回去,求求你了,有人在追殺我!”女人很是敬業,就算被拆穿依然堅持自己的人設。
殷夏:“你沒聽過嗎?出門在外不要隨便扶人,你一上來就是一副快死的樣子,萬一我扶一半你死了,你家里人訛我怎么辦?證據都沒有一個,只要受害者家屬出門一嚷嚷,就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這考題誰出的?考的什么?誰家更有錢?”
考場外,一群導師大眼瞪小眼。
“這考題誰出的?”撒克里問旁邊的人。
“這個……”被問的人尷尬的瞥了一眼抬杠老師。
撒克里嘲笑他:“你也就能出這么弱智的題目了。”
抬杠老師氣的不行:“這第一關考的就是心性,我這么出題哪里有問了?明明是這個考生太過冷血,見死不救!”
“哈哈!”撒克里大笑,“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學院出的考題,只要不傻都會救人,能看出個屁的心性!”
“你!”抬杠導師臉色漲紅。
“我怎么樣?”撒克里收起笑容,壯碩的身軀充滿了力量感。
抬杠導師瞬間禁聲,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考場內,受傷的死不承認,催死掙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不就我我就要死了,我可以立下契約,保證我和我的后代不會訛你,你能救我了嗎?”
“立契約?”殷夏恍然,還可以這么玩,“你真想我救你?”
女人剛剛還中氣十足,聽見殷夏的立馬入戲,又變的奄奄一息。
“救我。”她雙目含淚,f仿佛下一秒就要暈厥。
殷夏抽了抽嘴角,戲還挺多。
“你也別立什么絕不訛詐的契約了,就立個欠條吧,說某年如某月某日,我在什么地方救你一命,你決定給我多少錢作為答謝,怎么樣。”殷夏說道。
女人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從難以置信,到茫然,再到面無表情。
就在殷夏以為她要為愛奉獻的時候,女人毅然決然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殷夏詫異道:“你不需要我救了?”
女人一掃柔弱,看都不見她一眼,轉眼間消失在林子里。
沒能白嫖,殷夏思考了許久。
“看來她工作期間產生的費用不能報銷,嘖嘖,工作待遇也不怎么樣嘛。”殷夏自言自語。
考場外,撒克里一頭霧水。
“她這話是什么意思?”他逮著旁邊的人問。
旁邊的人哪里聽得懂現代術語,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可能是說考官小氣。”白黎忽然說道。
撒克里也覺得是這樣,無語的咂咂嘴:“這小娃娃才小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