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年輕人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東西,咽了一口口水,小聲說道:“擦汗的。”
呵,三四月的天氣,又沒跑又沒跳,就在房間里待了一會兒需要擦汗?
“你確定是擦汗的?”殷夏幽幽說道。
年輕人抖了一下,還是堅持這個說法。
殷夏笑了一聲,搶過他手里的毛巾捂在他的口鼻處,年輕人掙扎了一會兒,就不動了,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任由她折騰。
嗯?殷夏詫異,這跟她想得有些出入,不是致人昏迷的藥物?
“你走吧,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殷夏把毛巾丟給他,一腳把人踹出門外。
房間很小,有什么東西也是一覽無余,殷夏轉了一圈,找到一個隱蔽的,可以活動的木板,這就是剛剛那個人出來的地方吧?
她走了進去,里面是另一個普通的房間,除了那塊與小黑屋連接的門板,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殷夏重新回到小黑屋,從里面走出來時正好遇到白黎。
“你那邊怎么樣?”殷夏問。
白黎搖頭,他的房間里什么也沒有發生。
“沒有什么事的,我是聽見你這邊好像有聲音才出來的。”
憑白黎的聽力,聽到殷夏房間的動靜也不足為奇。
“你那里沒有人出來?”殷夏覺得有些奇怪,她以為每個房間都有人守著。
她沉思道:“要不我們把每個房間都看一遍?”
守在這的那個老頭也不知道把玩家們帶到哪里去了,一點都不敬業,剛剛那人還好意思拿這個當借口。
每一個小黑屋的布局都差不多,包括那一塊能夠活動的木板,木板打開后都是一個看上去非常普通的房間。
這就有意思了,說好了隱私不會被窺視,卻有一個人時刻站在門后聽著他們的秘密。
白黎那個房間應該是有人守著的,殷夏在木板后的房間里找到了一個還有溫度的水杯。
“你不會一直都沒睡著吧?”殷夏問。
白黎:“為什么要睡?我們不是來找線索的嗎?”
殷夏頓了一下,問:“你不覺得房間里放的音樂很催眠嗎?”
白黎努力回想當時聽到的音樂。
“會嗎?”他反問。
殷夏:“……”
行吧,原來問題出在這,可憐坐在這里等了半天的人。
走進一間新的小黑屋,白黎卻皺起了眉頭。
“這里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殷夏也聞到了,仔細翻找,從柜子下的細縫里翻出了一張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