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夏停在一張年輕女孩的照片上,老頭拿回相機,看也沒看里面的內容,表情不如一開始的和藹。
“現在的年輕人怎么一點教養都沒有!怎么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呢!”
呵,殷夏不做解釋,戚邵又搶過了相機,看到上面的照片愣了一下,把陸安叫了過來,陸安看過后朝他輕輕點頭。
這就是那個尋人啟事上的女孩。
老頭氣得臉都綠了,搶回相機后用力的跺了跺拐杖,再也不想理他們,直接走了。
玩家們撇嘴,當他們很樂意跟這個陰損老頭待在一塊似的。
玩家們圍在一起,還在討論剛剛的平臺事故。
“我絕對不相信那個老頭沒動手腳!”戴琪咬著牙,她就在莘芳芳前面一個拍的照,現在想想都后怕。
誰能想到老頭離他們那么遠,還能在一個平平無奇的石臺上做手腳。
“這個石臺是可以動的。”
白黎走了過來,他剛剛從里到外檢查了一下那處石臺。
“臺面上的也不是水,是油,有可能是今天剛刷的。”
“這么明目張膽地搞動作,就沒有人管管嗎?”王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岑致遠哼了一聲:“警察局都讓他們搞定了,還有誰能管?”
“也別這么說。”戚邵開玩笑,“省局不是派了你這個高級警員來調查嗎?”
說得也是,如果不是被岑致遠頂替了身份,現在就會有一個來自省局的高級警員調查這個小鎮,不過這個警員很可能兇多吉少。
老頭生氣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一個年輕人就等在那里。
老頭看見他更生氣了。
“你為什么放過那個女人!”他用力的跺一跺拐杖,一點沒有面對玩家時的和藹,“知不知道那個女人破壞了我的計劃!”
年輕人唯唯諾諾,等老頭不說話了才敢回答。
“我沒有想要放過她,那個女人奇怪的很,力氣比我都大,我進去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睡著,還用我的毛巾捂我的臉,還好我不怕這個,要是被她發現了異常,她非打死我不可!”
年輕人說著說著還害怕的抖了起來,老頭氣得吐了一口吐沫。
“你個沒用的東西,你爸呢?又到哪里躲懶去了吧?怎么就生了這么個懶貨!”老頭罵罵咧咧地走著,“趕緊把你爸給我找出來!這群人有點奇怪,讓他給鎮長送信去!”
鹿娘窩在露臺上的躺椅里,遠遠的看見玩家們走來。
“咦?”她放下酒杯,伸出手指再數了一遍,“一二三……十個人,一個不少?”
她把手指放在嘴邊輕咬,眼神困惑。
“這就不是一般的奇怪了。”她輕聲呢喃。
玩家們聚集在房間里,討論今天那處祠堂怪異的地方。
“我覺得那個祠堂的風格,不像祭祀神靈的。”戚邵說道,他對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見識比較廣,“不過因為殘缺的太厲害沒有辦法分辨幾十年前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害,這還用你說,誰家祭祀神靈的地方會搞得那么陰森森的。”王紀吐槽,“我光是站在那里都覺得脊背發涼。”
殷夏不置可否:“不一定,萬一祭祀的是邪神呢?”
啊這,這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