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戴琪也被嚇到,“搞成這副鬼樣子嚇唬誰呢!”
“我問你們去哪了!”莘芳芳現在就連說話的語調都是陰森森的。
戴琪才不讓著她,她又不是那些男玩家,一般情況下不打女人,莘芳芳要是把她惹生氣了她就跟她打一架!
“我們去哪關你什么事!我死去的奶奶都沒你這么愛管閑事!”
戴琪說完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別進去了,反正大家都不在,要休息哪個房間都一樣,看到她都晦氣。”
余春嵐這才默默的伸出腦袋。
“她怎么變成這副樣子了,剛見到她的時候挺正常的呀?”
余春嵐最開始是跟莘芳芳一個房間,兩人本來也比較熟稔,沒想到這人突然間就變得陌生無比了。
“她一開始也沒好到哪去!這是在游戲里拼命,裝什么小白蓮呢!”
戴琪不屑,現實里遇到這種白蓮花就算了,游戲里還能遇到,這種人到底是靠什么活到現在的?
莘芳芳站在門后,把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臉色白的就像死人。
“看不起我,你們憑什么看不起我,都是一樣的人,不過比我更能裝罷了……”
殷夏四人走進地道,手電筒的白光讓他們清楚的看到墻面上的痕跡。
已經凝固發黑的鮮血到處都是,地面上是長期拖拽重物留下的痕跡,有些地方還有細細的劃痕,摻雜著星星點點的黑色血液,像是指甲抓撓地板,卻把手指抓破。
地道里的味道很重,白黎在臉上戴了三個重疊的口罩。
殷夏:“你怎么不把防毒面具給戴上?”
白黎眨眨眼,意思非常明顯,他之所以不戴是因為他沒有。
“看來這里經常使用啊!”戚邵看見墻面上的痕跡都覺得頭皮發麻,這得殺過多少人才能留下這么深的痕跡。
“對了,有一點忘記告訴你們了,這里的人很可能是搞邪教的,你們自己注意一點。”殷夏幽幽說道。
邪教的手上可沒有普通死法,那些死于意外的都已經是幸運兒了。
羅思源瞳孔微縮,他對邪教有些許了解,處理不好后果會非常嚴重。
宗教信仰最可怕的地方在于精神控制,這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搞了這么大一個邪教,一不小心他們就會被全鎮追殺。
他現在祈禱自己能平安活到游戲結束。
地道很深,通道也多,走兩步就能遇到一個三岔路口,殷夏懷疑這樣的通道覆蓋了整個小鎮。
又是一個三岔路口,羅思源已經被繞暈了,他覺得自己已經迷失了方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
“噓!”
殷夏豎起食指,放在嘴唇邊輕輕噓了一聲。
戚邵和羅思源停下腳步,學著殷夏的樣子把耳朵貼在地道上方,卻只能聽到一些細微的說話聲。
“你煩不煩啊不要再轉了!”
是個女人的聲音。
“煩!我當然煩!祭禮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家還沒有貢品!我能不煩嗎!”
這是另一個人的聲音,應該是個男人。
“煩又能怎么樣,你在這轉悠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不然怎么辦?徐老大已經發話暫時不能對那群人動手,難道我還能違抗徐老大的命令嗎?”
女人聽到這話明顯不高興了。
“說到底還不是你沒用,別人家早就準備好了祭品,只有你一直拖到現在,我看你過兩天在祭禮上怎么跟神明交代!”
男人明顯也生氣了。
“不行你就把我交上去,這下你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