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夏看了一下生產日期,但她不知道現在是哪一年,干脆直接問女傭:“這是多少年的紅酒?”
女傭:“這是您的珍藏,八百年的拉菲。”
啥玩意兒?殷夏握著酒瓶的手頓時僵住,八百年?
她的目光在現場的每個人臉上掃過,最后停留在司徒弦逸的臉上。
“辛苦了,這是給你的獎勵,拿去喝吧。”
司徒弦逸:我懷疑你想謀害我,而且有證據。
他輕輕皺了一下眉梢,柔弱而又憂郁:“殷小姐,我不喝酒的,還是送給這位先生吧。”
最好毒死這個小白臉。
殷夏目光一凝,視線猶如實質纏繞在司徒弦逸的身上。
“你是第二個拒絕我的男人。”她淡淡說道,“收下,我不想說第二遍,別想用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來引起我的注意。”
司徒弦逸感覺有一口老血梗在喉頭,卻不能吐出來,雙手緊緊抱住紅酒瓶子,心里默念一百遍這是boss,這是boss。
好不容易忍住爆打殷夏的欲望,殷夏再來一記暴擊:“呵,男人,嘴里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看你抱的這么緊,想必心里很是歡喜吧。”
白黎已經圍觀了好一會兒,心頭有一萬個為什么想問,千言萬語最終化成一句話:“她為什么要這樣說話?”
系統被荼毒已久,終于找到一個能夠傾訴的人,再也忍不住吐槽的欲望。
“她現在已經不是殷夏了,她是霸道總裁夏,一言一行受霸總文化的影響,已經沒辦法正常溝通了,白黎你可千萬要堅持住,忍過這個世界就好了。”
司徒弦逸逃離現場,白黎暫時居住在霸總別墅里,殷夏的行程依舊忙碌。
殷夏帶回白黎的事情并未特意隱瞞,霸總小嬌妻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
還未登場的玩家們急了,這是哪個玩家捷足先登了嗎?
司徒弦逸也有這份顧慮,若是本地居民還好說,能這么早上位的玩家可不好對付。
結果經他多方試探以后發現,這白黎絕逼是個本地居民,呵,這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白黎還不知道自己被殷夏坑了,一句霸總小嬌妻把他推向了風口浪尖,所有玩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身上。
更多的玩家即將上場。
晚上,殷夏有一場家宴需要參加。
她甚至都不需要刻意打扮,披個麻袋去都有人驚呼:哇,這就是殷總嗎?不愧是站在珠穆朗瑪峰之巔的女人。
出門前,殷夏問白黎:“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嗎?”
白黎最近被女玩家們搞怕了,一點也不想進入這種人多的場合。
“那你要小心那個司徒弦逸,我留雞仔在這陪你。”殷夏終于良心發現,臨走前提醒了一下白黎。
玩家們對殷夏的行程了如指掌,有人選擇在家宴上跟殷夏偶遇,自然會有人選擇留在別墅找白黎的麻煩。
霸總小嬌妻,就是要被很多人欺負才對味兒。
司徒弦逸看了下時間,這個點,殷夏應該已經走了。
他花了半個多小時來到白黎的房間,打算搞一出經典的栽贓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