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柔也不知有什么底牌,在那種情況下,竟還留有一絲性命。
她似乎發現龍邢淵死后她能吸收對方的氣運。
正要大肆吸收彌漫在四周的大量氣運。
下一刻就被楚天歌的泣血罌粟子母劍貫穿了胸膛。
柳雪柔特別驚恐,大喊著:
“系統,快救我!快救我啊!我要死了,這一次是真的要死了!”
可惜她不管怎么喊,泣血罌粟將她徹底吸干,她徹底死去。
周身彌漫的黑氣,全部被鎮靈塔吸收。
楚天歌凈化完鎮靈塔里所有的陰邪之氣后。
發現一個奇怪的裹挾著無盡氣運和本源之力的東西就想要逃竄。
那一刻,楚天歌預見到了未來,知道這個東西有多邪性。
若是讓這個奇怪的存在逃離,這九千大世界就會越來越混亂,最后淪為人間煉獄,毀于一旦。
楚天歌用盡最后的力量自爆,將那東西一起毀了。
世界本源之力飄散在九千大世界中。
九千大世界得以慢慢繁衍生息。
可因為本源之力還是被柳雪柔削弱不少,還在不斷外泄的邪氣和冤孽之氣無法徹底凈化。
這個時間的邪祟陰煞之氣越來越多。
幸好楚天歌煉制的法寶、泣血罌粟和鎮靈塔、以及她的祁靈術手札沒有被毀。
有修士撿到后,將它慢慢發揚光大,專門鎮壓邪祟。
所以有了如今的祁靈師!
隨著時光不斷變遷。
龍淵再次孕育重生。
楚天歌卻因為自爆前被那個奪取別人氣運的系統傷到。
魂魄一分為二。
一部分在原來的世界,一部分去了其它世界。
直到時機到來,她的魂魄合二為一,重新聚集。
這些記憶很長,又感覺只是一瞬間而已。
楚天歌在看感知龍邢淵記憶的同時,自己被深藏在靈魂中的記憶,也漸漸蘇醒。
她徐徐直起腰。
凝視著龍邢淵的深眸,而后,突然打了他一巴掌。
“我是不是說過,任何時候,都不準犧牲自己的性命?你當著我的面自爆,你想過我沒有?”
楚天歌眼里的憤怒和無法宣泄的痛苦,遲了十幾萬年,此時終于有了能發泄的時候。
只因為龍邢淵又活過來了。
龍邢淵被她打,卻一點不生氣,只有濃濃的心疼。
他剛想說什么,楚天歌突然再次彎腰,狠狠吻上了他的唇。
龍邢淵很快反客為主。
一件法器船出現在空間,小青龍和小朱雀沒有反應過來,突然就被扔了出來、
它們一頭霧水還想進去看看怎么回事。
誰知道這個法器船有結界,它們抓耳撓腮都進不去。
只能生氣地繞著法器船,還時不時撓兩下結界。
“娘親和弟弟是不是背著我們吃什么好東西了?”
“肯定是!娘親好過分,偷偷給弟弟好吃的,不給我們吃,我要離家出走!”
小朱雀和小青龍竊竊私語。
它們一直記得,當初龍邢淵獸型被扔進來的模樣。
對它們來說,龍邢淵是它們的弟弟。
“我們一起離家出走。等娘親和弟弟出來,當著她們的面走,讓他們難受愧疚!”
這只小朱雀和小青龍等啊等。
都不知道等了多久。
楚天歌和龍邢淵再次出來的時候。
小朱雀和小青龍都震驚了。
“娘親,你身上怎么都是弟弟的味道!好濃啊。弟弟,你是不是欺負娘親了?”
楚天歌難得臉頰泛紅。
龍邢淵抽了抽嘴角。
“叫爹爹!”
楚天歌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