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走投無路,根本不敢去想趙子凌和楚清荷現在怎么樣了。
楚天歌眼神一冷,滿臉怒氣。
“好個趙家!以為祖父出事,楚清荷娘家就沒人了嗎!”
楚天歌回房間背起小劍關上房門,就招呼楚風河和楚夜:
“走!去趙家!”
楚天歌背著小短劍,邁著小短腿,一群人風風火火的離開。
離去前,習慣性的在院子門口臨空設下一道氣符。
楚天歌沒發現,此時她房間里,原本一直被她放在角落里的那顆紋路奇特的妖獸蛋。
試探的搖晃了兩下后,就立刻倒下,滾到地上裝著丹藥的碗旁,奮力一跳,穩穩的立在碗中。
愉悅的搖晃了兩下,就用力吸收著屁|股下的丹藥。
楚天歌帶著人剛離開楚府。
一輛奢華舒適的馬車停在了府門口。
柳若芙和楚月嬌滿臉笑容出來,馬車里這時才緩緩走出來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婦人。
她便是楚戰仁的生母何翠花。
她伸出手,示意柳若芙和楚月嬌扶她下來。
柳若芙和楚月嬌眼里明顯閃過一絲不待見,卻還是得恭恭敬敬去扶對方。
她老神在在的進了府,后面幾大箱的東西,也被一一抬進府。
等回了自己最大最好的院子里,老太太享受著嬤嬤給她捶腿。
這才幽幽問道:
“怎么回事?老身回來這么久了,楚天歌她們還不前來給老身請安?元洲和風河他們呢!”
楚元洲,就是柳若芙還沒嫁過來前,和楚戰仁的私生子。
柳若芙趕緊回道:
“回稟母親,元洲還沒到休沐時間,一直在學院,至于二少爺和五小姐,聽下人說,在您剛回來,就立刻出府了。”
老太太馬臉一拉,三角眼越發精銳:
“這是故意躲著老身?!楚天歌這個小賤蹄子,果然越來越不像話了。難怪戰仁都親自寫信,讓老身回來鎮鎮她。”
她說著,十分嫌棄的看了一眼柳若芙:
“你也太沒用了,連個小丫頭片子都治不了。等楚天歌回來,讓她立刻來老身院子。”
……
趙侯爵府。
堂廳里。穿著華貴長服的風韻女子,正心情舒暢的喝著靈茶。
她是趙永源的平妻東方晴,楚家一出事,趙永源就把她抬為平妻,與楚清荷平起平坐。
東方晴是在看不起楚清荷,進府十幾年,也就生了一個兒子。
還是個病秧子,治個病不知耗費了趙家多少家產。
趙府還沒平靜幾日,趙子凌又惹禍重傷,需要幾十萬的金幣治療。
幸好老爺也默認,就讓楚清荷和趙子凌默默病死在院子里,省得再拖累趙家。
大廳兩側坐著年輕男女,少女穿著綠色長裙,她迫不及待的看向門口:
“母親,那兩個人怎么還沒死啊。不是說挺不過今天了嗎?”
她是東方晴的女兒趙婉兒。
另一邊一個穿淺白長袍的方臉青年,是東方晴的兒子趙子義,他不屑一笑:
“妹妹,你急什么,今日他們總會死的。沒人救得了他們。”
“啊啊啊!你們是誰,怎敢硬闖侯爵府?!”
趙子義話音都沒落下,門口傳來下人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