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那個感覺身上一涼的弟子,拼命抬腳蜷縮起來,偏偏被吊著,十分艱難縮腿也沒太大用處的弟子,更覺得對方實在太可憐了!
楚天歌這邊,還沒看到什么,一道小身影,便牢牢擋在了她面前。
龍邢淵臉色有些黑:
“這種事,我來就好。”
楚天歌當即意識到什么,好笑地開口道:
“又不是沒見過,有什么好擋……”
“你還見過誰的?!”
有點咬牙切齒的童音從龍邢淵的口中傳來,他的臉已經黑如鍋底了。
楚天歌下意識地回答道:
“你的啊,你忘了?當初……”
“咳!咳咳!!別說了。”龍邢淵突然想到第一次見楚天歌的場景,和當初在鬼哭崖下昏迷中被她換衣服。
楚天歌見龍邢淵耳朵尖都紅了,忍不住笑了起來,轉移話題道:
“后面衣服你來扒吧,就那小竹簽,的確看了都長針眼。”
小、小竹簽?!
在場所有男弟子,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被徹底扒光就算了,還、還要被羞辱是小、小竹簽?!
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呢!
龍邢淵十分干脆開口:
“下一個,你也不說?”
被指著的弟子,看著那個羞|恥到拼命抬腳想遮住什么的狼狽可憐姿勢,又想到自己也要遭受這樣的折磨。
咬咬牙,趕緊開口:
“我,我是天極門的弟子……”
說著,連忙閉上眼,一臉愧疚。
可他真的無法忍受那樣的羞|辱,一想到此時,他們就這樣赤|裸裸地暴露在廣場上所有人的面前,這比直接死了還難受。
其他人見有人招了,在龍邢淵看向他們時,也沒忍住,趕緊表明自己的宗門:
“我是蒼龍學院的弟子。”
“我是赤丹門的弟子。”
……
……
二十個弟子,包括那些女弟子,都毫不猶豫地回答了。
楚天歌聽完,揚起冷笑:
“嘯風學院、神花谷,云丹宗、蒼龍學院,玄云宗,四象宗,天極門、赤丹門、祈天宗、御靈門。原來是你們這些宗門,看不得我得第一,有趣,我記住了。”
楚天歌那涼颼颼的語氣,讓廣場上所有弟子都感覺不妙。
什么叫她記住了?
這話讓人莫名感到不安啊!
而且方才她故意一個一個門派,慢慢念出來的時候,被念到名字的門派的弟子們,臉上臊熱,感覺丟臉至極。
誰都沒想到,楚天歌能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她哪里只是赤|裸裸地掛門派的弟子啊。
她這是十大門派的臉面掛在樹上公然羞辱!
可誰讓一開始先偷襲楚天歌的,就是十大門派,此時這些門派,心里再怎么罵楚天歌祖宗十八代,都只能默默忍受其它門派弟子投射來的幸災樂禍的或者看好戲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