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的拳頭松開,他露出笑容:“那我們就給他來一個絕地反擊。”
窗外不知何時又飛起了飄雪,看來今年將迎來異常寒冷的一冬。
回到虞?家時天剛剛亮,她困得不行,腦子里還在思索澤弘的那些話,心里久久不能平靜。孟贏依舊一大早在門外跟她打了個招呼就走了,現在南宮鑰知曉他是去旁聽虞?家的課業了,動都懶得動的長舒了一口氣,打算瞇一小會。
窗欞響聲起,她睜開睡意滿滿的眼睛,依舊沒有翻身:“你說你這進出自如的,完全不把自己當個外人是吧?”
虞?忠文拉了拉衣擺,拉開凳子坐下:“我本就不是外人,你才是。”
她將被子拉起來抵擋從窗外吹進來的寒風:“我是女孩子,你既然知道了是不是也該避下閑呢!”
“你是女的嗎?”
南宮鑰氣得腦仁疼,深吸了一口氣:“有事說事。”
“昨夜是你那個朋友將我弄暈的?”
南宮鑰慢半拍地想了一下,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盛柒,這一想將昨日挨打的事情也想了起來,頓時睡意全無,翻了個身面向著他,依舊用被子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你昨夜干嘛打我!?”
虞?忠文沒有半分愧疚:“你昨夜干嘛亂說話。”
她猛地翻過去,拿背對著他:“好心當成驢肝肺!出去!我要睡覺!”
虞?忠文完全當她在放屁,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待會兒就先離開了,免得被發現了走不掉。”
南宮鑰心說:“關我屁事。”
他接著說道:“你們是打算過了冬再走?”
南宮鑰翻了個白眼。
虞?忠文自導自演,繼續說下去:“我在郢良城里等你們,三春店,坤字一號房。如果你們不來,別怪我這腦子又分得清你是男是女,姓什名誰了哦。“
南宮鑰用力一拍床,坐了起來,就是再冷的風此時此刻也澆不熄她的一腔怒火,咬牙道:“你到底要干嘛?”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跟你們一起走唄,憑虞?良語與孟贏的關系,還不能帶上我嗎?或者是憑我知道你秘密這件事……你掂量掂量。”
“掂量你個頭!”南宮鑰氣得大吐了一口濁氣:“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