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贏一眼望過去,眼神一沉,抬手握住車夫的手,喝停了馬車:“我們不去了,就到這里。”
“那不行!”老婦人指了指南宮鑰幾個:“你們信不信我嚷嚷,別想跑,我老頭子一天不醒過來你們就別想走。”
南宮鑰看向孟贏,看對方臉色不對,便對車夫道:“請幫我將那位大爺抱下來。”再看向孟贏:“要不送到他們院子外?”
車夫二話不說,跳下車一抬臂擋開老婦,一把將老漢抱了下來。
南宮鑰看了看依舊暈迷不醒的老人,嘆道:“你們有什么目的,我們一次性將事情了了,若是要錢你就開口,多了我們也沒有。”
老婦怒道:“你們撞了人還強詞奪理。”
“我們強詞奪理什么?都送到這里了,有必要這樣嗎?或者,你們有什么目的?”南宮鑰眉心一皺,冷眼看向老婦。
那老婆子驚覺地后退一步:“你胡說什么。”
“是嗎?是我胡說?”南宮鑰一步一步走過去,指著那個婦人:“你究竟是誰?”
那個婦人驚恐地抬頭,老婦人瞪了那婦人一眼,咬牙道:“真是個廢物。”
說話間車夫懷中的老人猛地睜開雙眼,同時撒出一把粉末,車夫猛地一甩手,將口鼻一捂,橫掃一腿。
孟贏跳過去拉著南宮鑰往后退去,正待提神運氣,突然道:“不好。”話音剛落,四周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那幾個人全都消失在黑暗之中。
孟贏說道:“中計了,那粉末是為也這個準備的。”
南宮鑰拉住他的衣袖,之前的利落全不見了:“師兄,這是怎么了?”
“有人動用了融陰術,將死氣提到這里困出了一個空間。”孟贏面色嚴峻:“在這里我們同死物是共存的,這個不同于幻術,可以說是真實的,大家小心。”
南宮鑰緊張地說道:“師兄,我該怎么做?”
“別怕。”孟贏緊張的四處張望,無奈除了濃黑什么也看不見:“你身上有護身符,只要這里面的鬼魂沒有實體就不成問題。”
“師兄……”南宮鑰同車夫一起靠近孟贏,這種情況下,三個人之中只有孟贏可以依靠。
孟贏眼睛依舊盯著一片黑暗的四周:“什么?”
“護身符沒有了。”南宮鑰小聲的說道。
“什么!”孟贏愣了愣,忙從懷中掏出來兩個三角形的符一把放進二人手中:“拿好,這件事過了給我好好說說你是干了什么好事!”
南宮鑰抿緊嘴唇,黑暗濃得像化不開的墨,將一切都吞噬了,在這黑暗之中除了心跳與彼此相靠感知到的溫度就只剩無邊的黑,與這黑暗帶來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