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奇怪,這條河水,圍繞木村而過,成阻隔之勢,歷來沒有任何兇獸野怪,穿過河流襲擊木村之人,只是,這河水中,祖祖輩輩不曾見過半尺大的魚兒,如此清澈的河流,卻沒有魚兒,這樣的事及其不正常,不然,村中男兒也不會冒險去外面打獵。
村中歷來有些奇事,如村口的石頭,從來沒有人撼動一絲一毫,旁邊的大樹不知道是什么品種,且枝葉一年四季常綠不落,村中的荒地,從來不長植被,祖輩的家譜千年不朽,而這河中無魚卻是其中一件。
村中婦人有高興,卻又有苦惱,更有傷感,高興的是村中又開始種植,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成功,但是做就有機會。
苦惱的是祖輩一直在此,從來沒有成功過。傷感的男兒們為了生活下去,經常出去狩獵,生離死別雖是見怪了,但是又有誰,愿意看著自己的親人親身涉險而無動于衷呢。
‘峰叔,這次雖然動作不小,但是我心里依舊沒有根,咱們實驗了這么多次,從來沒有成功過,這問題到底出在哪里呢?’
柏玉春的父親,柏青賀一手拿著工作,一邊看著幾十畝耕種過得田地,一臉的憂愁,像是問別人,但是又更像是問自己。
村中的本名叫做柏佑峰,柏青賀等都是小一輩的人,從小就叫峰叔,村中在村中很有威信,可說是一言九鼎,平時,就是村中更加年長的祖輩人物,都會跟村長統一戰線。
此時村長正笑瞇瞇的看著幾十畝的耕田,嘴角咧的老大道;
‘少說那些沒用的,我看啊,這次成功的機會很大,只要是能耕種了,有了這幾十畝的耕田,我們一年,就可以減少三位之一的外出打獵,村中也會慢慢興盛起來。’
‘真的?’眾人一聽村長這話,又看他表情,不像是開玩笑,頓時情緒十分高漲,柏虎問道;
‘峰叔為何這般肯定?’
眾人都將眼睛盯住了村長。
‘呵呵,都看我干什么,我臉上有花不成?’用手一指耕田上道;‘再仔細瞧瞧,看看有沒有變化?’
眾人對望一眼,一臉迷惑,柏玉春聽后一步跑到田中,趴在地上仔細觀看,像是要把大地看透一般,不一會突然跳起來大笑道;
‘峰叔果然老當益壯,眼神就是好,這土地果然有大變化了,哈哈哈,我看沒準真能成功。’
剛才眾人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一聽柏青賀這話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樣,也學著柏青賀趴在地上,仔細觀看土地。
不光是這幾個耕種的男人,就是那些看出端倪的婦人們,也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得,一大堆人跑過來趴在地上,仔細觀看。
不一會,一群人跳起來哈哈哈大笑;
‘祖宗保佑,上天開眼了,終于可以耕種啦。’一大群人高興的不得了,尤其是女人們,對待土地耕種,就像是自己養的孩子,因為那是代表著能夠活下的希望啊。
村中頓時一陣歡呼聲,一些孩子,更是被那些高興的大人們,抓起來仍到空中進行祝賀,一個個嚇得哇哇大叫。
‘峰叔是什么時候,發現這土地上開始生長雜草的?不知道什么原因,這草怎么如此之細小,若是峰叔不提醒,不仔細觀看,定然難以察覺。’柏青賀笑著問村長。
‘呵呵,有一段時間了,確實不易察覺,我也是偶然發現的。’村長微笑道。
‘可能是因為之前漲不出來,導致這片土地毫無生氣,現在或許是剛剛見緩。’柏虎看完后一臉興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