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竟敢那你老子開完笑。’嘆口氣道;
‘我們這口訣,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歷代祖輩前人,最多也只是有少許人能修煉出‘氣’,往后再無變化。父親見你這幾個月來,修練這功法,隱隱約約似有氣旋與周身,但又看不真切。’
柏玉春一聽,連忙打斷父親的話追問道;
‘父親剛才說孩兒似有氣旋與周身?難道氣是可見不成?村長爺爺說,父親跟虎叔是上一輩中的佼佼者,都修煉出了‘氣’,不知道你們的氣如何表現?’
‘奧?’
柏青賀一聽,回想剛才所說之話,回道;
‘不瞞春兒,父親跟你虎叔雖然修煉出了‘氣’,但是跟你的好像真是不一樣。我除了這些年極少生病以外,就是力氣比原來大了一些,并無別的不同,那些所謂的記憶力增強等,父親并不覺得,其他完全沒有感覺。’
柏青賀回憶了他跟莽虎的表現,好像兩個人相差不多,還有村長,出了年長近些年極少生病以外,并無明顯的不同。
而具柏青賀所說,有幾次見芒賀在家里修煉時,周身有一團模模糊糊的東西流竄,看不真切,但卻是存在,而且還時不時的見到這種東西在柏玉春身上流竄,看似有規律,可是有看不真切,芒賀請見過幾次之后,就覺得可能真是修煉的理解不同,產生了不同的感覺,但是一旦有了氣,就算你天才,恐怕也無濟于事。
因為這個功法就只限于先出氣,出了氣就到頭了,再也無法再進一步,多少祖宗聰明人物,幾個不知道傳了多少代的種族,居然沒有聽說有誰練成過‘氣’以后的成就。
思考了一會,也沒有思考出來個一二三,柏青賀微笑道;
‘那些事還有些遠,我們解決一些現在的,只要是你在修煉上,能夠再進一步,除氣以外,我必然答應帶你去狩獵,如何?’
柏玉春一聽臉上整個都不好看了,心想你這樣不是變著法的不讓我出去啊,祖祖輩輩都搞不明白的事,要在這上面下文章,這老爹還真是夠損的很。
但是自己除了答應還真沒得選,第一個有時間,沒辦法過,只能放棄。
第二項強人所難,三十好幾歲的人跟十歲孩童比氣力,明顯刁難,但并未放棄嘗試。
雖然這第三項難了些,但是好歹沒期限限制,反正自己也必須要研究好,這個產生氣之后的問題,看來已經沒有機會再選了,便爽快到;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選第三項吧。’
柏青賀也不多言,一笑了事,自己無法指點孩子修行,自然也不好說些什么,在孩子內心中留下一個希望總是好的,反正如何,柏玉春近幾年是不能跟隨自己涉嫌的,心情總歸是好一些。
‘一言為定,父親,我們擊掌為定。’柏玉春笑著接下父親的考驗,和父親擊掌為定。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柏玉春一直在修習祖上穿下的口訣,具體是什么樣的功法,便是村中老一輩人也不咋清楚。
但是柏玉春確實非常有天賦,一個十歲大的孩子,沒有任何人教導,居然自己修習功法,而且還有了一定的成就。
柏玉春不知道的是,如他父親所說那般,每當他深陷修行深處之時,周身便會產生一股股的氣流,有一些氣流更是在身上流竄。
可是當自己醒來后,又看不到,但是柏玉春覺得自己確實已經有所不同了,起碼這半年左右的時間,身體已經比原來好很多了,不在那樣瘦弱。
身上有一團如火一樣的東西在體內,留的雖然不快,但是所過之處,皆是痛疼難忍,收功后,那火焰般的熱氣便不見了。
自己變得越來越敏銳,聽力比之前遠了不知幾倍,像是晚上花鳥魚蟲等的叫聲,柏玉春似能通過叫聲,模糊的看到那些動物的影子。
腦中有一股沖動,總是想時空,閉上眼睛再也不是黑了一片,而是模模糊糊的好像在一個胎腹中,卻又十分迷糊,什么也看不情,柏玉春想沖過去,但是任他如何努力始終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