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聯手,仍是傷他不得,只在其身上留下細小的殷紅,玉春功法特殊,運功之時,周身穴道全部開啟,瘋狂吸收天地間的靈氣,尤其是涌泉穴與陰陽交匯經,不停的溝通吸取大地下的生命力,讓玉春身上的傷痕,幾乎在一瞬間就完全消失,如此以往。
幾人累的精疲力盡,但是始終不能傷他,當下大怒,將劍法運至極致,四人圍攻一人,竟然不能將對方一個境界更低之人拿下,甚至對方幾乎沒有什么技能,純是最普通的拳腳。
‘奧,還隱藏有這等人物,倒是始料未及,那就先取你性命。’那領頭之人看出玉春的異樣,但是他也不明白,為何玉春能夠不入劍傷?難道身上有什么秘寶不成,這時候起了殺心,竟是要先殺玉春,再斬云靜。
豈會讓他得手,云靜小姐強行鎮壓身體的傷勢,仍是將功力運至極致,他十分清楚,眼前這人十分了得,單打獨斗自己還差的遠,雖然自己尚有底牌,但是誰又知道對方就沒有?不到萬不得已,肯定不會輕易使用。
那領頭之人揮劍直殺玉春,云靜揮劍抵擋,一時間又成了雙對之局,但那人功力畢竟高過云靜甚多,不消幾招,便振開云靜,一劍直殺玉春而去。
玉春不是看不到,只是他沒有技能躲避,他自從修行到現在,只是修行功法,強行融合龍象之力,已是大大出乎自己的意料,如今除了自己的修行法決,再無其他,如果說是還有,那就是玉春曾經觀看云靜小姐晨練時的劍法了,只是晨練的根本就是不是什么完成的劍術,而是用來活動身體的普通招式。
一劍襲來,玉春不急多想,轉身避過胸口的殺招,讓劍直刺自己的肩部,‘嗤’的一身,衣袖被寶劍斬斷,劍鋒劃過,終于在玉春身上留下傷痕,但是劍傷非常的淺,血幾乎算不上流,只能說是被劍鋒帶出。
‘咦,怎會如此?我的劍也不能傷他極深?’那人被這一幕驚住,遲疑半分。
‘當’的一聲,云靜劍由下而上,撩開那人的寶劍,拉著玉春迅速往后退。
‘小姐,你怎么樣啊?你沒事吧?小姐,你可千萬別有事啊.....’
‘夕兒莫怕,我不會有事,你快進屋躲起來。’云靜平靜道,但是唇下卻滴了兩滴血。
夕兒現在急的哇哇哭,他被箭射中腿,又被混亂之中的亂刀看中幾刀,本就功力不怎高的她,如今已經全無戰力,只得在后面躲著。
她知道對方領頭之人,功力定然高過小姐甚多,不然小姐也不至于如此不計,她還從未見過小姐如此吃虧。
以前只是小打小鬧,今次這么明目張膽,顯然已經是下了必殺的決心,今日肯定是不會放過她家小姐。
‘現在怎么辦?該怎么辦?求援,去找誰?誰能立刻趕到這里解圍?云道公子又不在這里,云峰公子向來無蹤,如何能解圍?這可如何是好?’
春兒越想越急,卻也沒好辦法,如熱鍋上的螞蟻,一刻都難耐。
眼前的侍衛與對方正在血戰,那群人一個個也不多言,只有冷冽的殺意,出刀,也不知疼痛,被侍衛頭頭等人刺傷的人,依舊勇猛向前。
‘頭兒,這些家伙不對勁兒,太猛了吧.....’一個正在混戰的侍衛靠近侍衛頭頭說道。
‘看出來了,兄弟們,往后靠攏,務必保護云靜小姐,不要戀戰。’侍衛頭頭一邊戰一邊叫道。
他身上也是好幾處傷痕,由于跟對方不熟悉,剛才殺招對方竟然不回招,硬是與他硬碰硬,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換傷,若是早就知道這群家伙不畏疼痛生死,說什么也不換招,自保有余。這群侍衛中,屬侍衛頭頭的功法最高,如今已經是化氣境初期的高手。
在不知道情況的前提下,倉促應戰,致使這群侍衛損傷嚴重,如今六七人已亡,還有三四人重傷,只剩下十多個弟兄在拼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