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算命先生想是知道自己中了玉春的激將法,當即閉眼不語,以示不悅,玉春微微一笑,他本就是不會在意自身如何,只是行感激之語與算命先生道謝而已。
既然對方不想說,玉春也不在意,不過是無心之問,急速向蒼云見方向行去,身處百丈后,腦后飄來四字入耳‘有驚無險’,落定心神,加快步伐,瞬間消失在陸天相接之處。
玉春按照那算命先生的指示方向,行徑了大半天,以他目前的腳力,差不過有一千多里路程,出的顧天霧都,一路向北之后,又穿過幾座大山,越過深林,終于見所謂的云霧迷障。
據那先生所說,這迷障霧氣長久以來不曾消逝,一直存在,這迷霧是隔絕普通人的存在,尋常人走在迷霧之中,無法識別方向,就會迷路。加上附近是深山老林,常有兇獸出沒,更有可怕的異獸,尋常人多半不會來這種地方冒險。而修行中人有污垢天眼,即便未開,也不會失去方向性。
這迷霧障也不知道有多長,玉春在外面觀察,以他目前的眼力,一眼望不到邊,迷霧甚寬,玉春在迷霧障中穿行了約大半天的時間,才穿過迷障,眼前所見,一座巨大無比的高山,樹立眼前,看上去像是擎天支柱,四下的山野雖然同樣巨大,但是跟他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這座山十分陡峭,山崖面像刀削,而呈現四方形,深黑色,光禿禿,高不知幾萬丈,寬有幾百里,禽鳥野獸恐無法棲身,玉春也被眼前的巨大山體震撼住了,這是他第二次見到如此巨大的山體,與之界山相比,不須多讓。
‘這就是算命先生所說的飛鳥不渡野獸不棲的太英渾山.....,’來不及觀景,玉春一路狂奔而去,山體看著近在眼前,那是因為山體太高太大而是,但是距離仍是非常的遙遠,正所謂望山跑死馬,就是這個道理。
玉春一路疾馳約三四個時辰,終于在傍晚時分來到山腳下,找個地方,抓了兩只野兔,燒烤了野味,一遍吃一遍調休身體疲勞度,讓自己時刻處在最佳狀態。
吃完后,玉春將篝火熄滅,找個高地一直觀察,查看光亮之處,云靜曾說,大家世族據說都在這里挖礦石,抓人來此也是這個目的,這里沒有尋常百姓,都是大家世族,而孤氏正是最大的一個,想必這里定然有營寨,長期在此。
果然,天黑以后,各個氏族的營寨紛紛亮起篝火,玉春看準遠處最大的一片營寨,狂奔而去。
一路疾馳,不消片刻,玉春便已經在營寨百丈之外,他放緩腳步,身輕如燕,找準一個營帳后面,正有兩人闊步而入,他小心翼翼凝神靜聽;
‘他娘的,這一天天的,累死個老子得了,來啊,上酒肉來,讓我與天素兄清閑清閑。’‘是’
一個大漢進屋后便把佩劍與服飾往下一脫,端坐在床頭上,侍衛取來酒肉,退出營帳外。
‘來,天素兄,走一個。’‘好,干。’
‘來,天經兄,兄弟敬你一杯。’二人對飲幾杯后,抓起幾塊獸肉,放入口中道;
‘這太英渾山真不是個人呆的地兒,除了野獸,就是荒涼的森林,連個娘們兒也沒有,咱們在這,真是....別提了。’那大漢抱怨道。
‘哈哈哈,天經兄說的是,可是咱們這任務也是重中之重啊,對孤氏之重要,不言而喻。’那人還算冷靜斯文,語速不緊不慢道。
‘嗯,這倒是,只是最近這半年來,咱們這收貨不多,而且損失慘重,在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那粗漢沉聲道。
‘收貨不多倒也正常,天經兄無需多慮,這太英渾山太過邪門,最近進去的人,死傷慘重,據上來的人說的情況,下面像是發生了不尋常之事,我看,還是盡快通知家族,讓他們趕緊想法派人前來相助才是,莫要惹出大亂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