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春老遠就看見父親了,神情激動的不得了。但是他目前還不能直接沖上去,畢竟他才融心境第五重的境界,硬搶肯定討不到好處,還有可能使父親等受傷。
玉春跟著父親的隊伍,摸清了他們的關押地,然后就找個就近的地方隱藏起來,他必須等到晚上天黑才能動手。
天黑后,玉春慢慢接近營帳,發現營帳內的守衛并不多,只有四個守衛,但是父親等手腳都帶著繩索,相信翻不出花樣來,再說營帳附近有很多的侍衛,只要喊一聲,不消片刻就會有支援,他們自然不怕犯人們鬧事。
天黑以后,玉春慢慢摸索到營帳附近,出奇不易干掉一個正在小便的侍衛,拖到遠處,換上侍衛的衣服,以他目前成年人的身高,只要不說話,從側面看根本沒人在意。
玉春低頭慢慢走近營帳,‘哎,兄弟,你老家是哪里的?也是這顧天霧都的嗎?’一個正在烤火的侍衛齜著嘴問道。
玉春不敢說話,怕對方與其認識,也不理睬,徑直往營房內走去;
‘哎,我說,沒事,你不用看,我來這兩年了,還沒有見過能跑的,嘿嘿。’那人看著玉春的背影說道。
玉春依舊不理睬他,自己往里面走,那人見玉春非要查看,也不理睬,回頭撇嘴罵了句‘神經’。
玉春進來營帳,一看屋里還有兩個侍衛,正在最邊上的行軍床上,摳著腳說話,見玉春進來,有些眼生,問道;‘兄弟,新來的?哪地調過來的?’
‘新來的,從孤府之上剛過來,到這里看看情況。’玉春耐著笑臉說道。
他一出聲,在里面正做軍務的青賀瞬間回頭望去,一臉驚訝之色,又不敢出聲,怕讓玉春路出馬腳,只得迅速回過頭去繼續做,但是耳中只有玉春的聲音,就連青遠都是一陣驚訝之色。
‘嘿,兄弟厲害啊,原來是孤氏府里頭的啊,我說看著眼生,以后兄弟前途無量啊,照顧照顧兄弟。’那人嬉笑著讓出床上的位置,讓玉春坐。
‘那是自然,都是同甘共苦的兄弟,自然要照顧,不用客氣了,我看看犯人們,給大人們一個稟告就回。’玉春笑嘻嘻的說道。
‘查看好,查看應該,看隨便看。都識趣兒點啊,這可是孤氏府中調來的兄弟,表現不好看我不收拾你。’那人惡狠狠的說了幾句。
玉春慢慢向營帳里面走去,他主要是為了看看父親,與青遠青逸兩位叔叔的位置。
這些被抓來的人,由于經常被關押起來,又深入到地下萬丈的地底,得不到正常的陽光,臉色一個個慘白,這些人倒是不會經常被毒打,因為害的指著他們去地下,若是打死打傷了,影響效率,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些人平時除了學習地下的挖礦,找礦的技巧內容,就是在做軍務,所謂的軍務就是做一些針線活,做侍衛服飾,或者做一些其他的小得手工活,為的就是給家族的店鋪供貨,這些活平日都是女兒家做,但是犯人們基本沒的選擇。
當看到父親那一刻,玉春差點哭出來,父親真的變化很大,氣色差了很多,皮膚有些慘白,臉上還有很多傷痕,身上也是,衣服破舊。
但是玉春沒敢太過玉春,怕被人看出來異常,反而不好,后來又看到了青遠叔叔,但是一直沒有看到青逸叔叔,玉春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轉了一圈后,玉春走到門口道;‘兄弟們辛苦了,好好看著,別讓他們生事端,讓大人們不高興。’
‘那是自然,兄弟放心,若是敢鬧事,哼哼,你懂的兄弟,嘿嘿。’一臉傻笑道。
玉春沒說什么,點頭微笑算是回應,心中罵了一百個xxx。
出門后的玉春,一轉身就又假裝撒尿,提著褲子去旁邊的草叢。那在外面烤火的侍衛笑罵道;‘你還真是尿多啊,不是剛去了嗎,’玉春也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