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春兒得天獨厚,是我們村多少年來,唯一的修成功法的人,出去一圈這么危險,大難不死也就罷了,竟然還把青賀與青遠帶回來了。常言說,龍非池中物,遇水上青天,我支持春兒去闖一闖,大千世界,何必要子孫后輩都跟我們一樣,苦守這個山地?只有在困難中,人才能成長起來,這是難以改變的事實啊。’村長看著玉春說道。
回來后,玉春將在外面的經歷,全部都告訴了村長,唯獨沒有說過指天境的遭遇,但是就算如此,那也夠離奇的了,村長聽得不知云云,一時間張著嘴巴,驚嘆不已。
那時候玉春已經告訴村長,他要離去,要在助大家修成功法以后離去,他要變強,變成最強,他不想再有親人在他面前離去,而他卻無能為力。
村長雖然極為不舍,心中苦澀,但是還是支持了他的決定,說離去的時間,隨他自己而定,但是一定要時刻注意安全。
那一日,村長與春兒兩人還談了另一件事,一件不知如何作答的事。
‘春兒,我們村的來歷,你應是十分清楚了,我們祖上一直在這個山林中,從未走出過這個地方,祖上留下口訊,說是村中有祖上留下的寶物,這個你應該清楚。’村長道。
‘這個事情全村都知道,而且不止一次的談論和查找祖上的遺留之物。’玉春道。
‘嗯,不錯,唉,但是這么多年來,一無所獲,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啊。’村長眉頭緊鎖著道,玉春已經猜到了村長所想。
‘爺爺應該是指的祖上留下的這套功法吧?’玉春問道。
‘是啊,我一直在想,若是祖上無意讓我們成為修行者,那又為何留下這功法??二來既然祖上傳承下來,我們從未離開過這個村莊,那祖宗又是從何處得來的功法?相傳我們祖上,曾經或為至尊,雖然沒有記載,但是我相信這傳言應非是虛言。’村長一臉困惑之色。
‘爺爺說的不錯,我也是這般想,既然祖宗留下這無敵功法,定然不愿意,看到后人碌碌無為才是。’玉春道。
‘所以說啊,你功法有成,即是天賦,又可稱的上是必然而之。還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我們村口的那棵大樹,如今已經變化驚人,樹木越來越細,那樹葉在我兒時,乃是蒲扇狀,如今卻似.....’
‘這樹邪的很,這么多年來,樹葉一直在變化,有快有慢,最近幾年尤其快,而且竟然從來沒有樹更期,四季常綠,也沒有枯枝黃葉,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村長回憶道。
‘嗯,我也發現了這點,前些日還專門在樹下觀察了一番,我想村中,恐怕大部分都清楚這一點了。’玉春道。
‘是啊,很多人確實都知道,我們村一窮二白,除了掛著的幾張族譜,就是這棵樹還算顯眼。呵呵呵,好在這多年來,村中一直平安無事,也就再也沒有關注它,可是近年來,樹的變化有些快,加上今年,可算的上是村子最難的一年,全村一下少了幾百人,可謂是元氣大傷,我一直想,是不是有所關聯?’村長擔憂道。
‘爺爺不要多想了,我想有朝一日,會有結果的。’玉春安慰道,其實玉春一直沒有說,何止那棵樹有蹊蹺,就連那塊寫著‘木頭村’的巨石都相當不簡單。
原來玉春以為,那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只是自己年齡小,沒力氣才不能撼動,如今的玉春在融心境七重,純力氣最少也得十五萬斤,竟然還是拔不動,而且堅硬無比,饒是玉春如此巨力,依舊難有作為,可見非是玉春能力不行,而是樹跟巨石都有蹊蹺。
所以自那日以后,玉春已經告訴村長,自己的想法,村長雖然不舍,但是卻也期待玉春能夠飛得更高,不會讓村子掩蓋了,孩子們追求夢想的權利。
‘除了年輕時的我,我們村從來沒有人出去,祖訓說不讓我們出去,要在這里守著祖傳的寶物,可是真多年來,誰也不曾見過什么寶物,祖宗若真無意讓我們出去,那又何必就下這無敵功法?哎,算了,村子有我們守著,算不得違背祖訓,春兒就讓他出去吧,只有那樣他才能成長的更高,在這里,修行路,已經斷了.....’村長看著玉春,一臉慈祥的道。
母親雖然不舍,但是確是明事理的人,知道村長說的是對的,在村里,他就再也沒有路可以走,只有外面的世界可以幫助玉春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