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還好,我虎叔被你囚禁將近半年時間,若是天不可憐,早就死了,你少拿我虎叔說事。’玉春道。
其實亦看出,這夔牛雖然是獸類,確實不是好殺之類,或許當初真是個意外,可是人命關天,就算是意外,也不能就這樣算了。
‘那你要怎樣?’夔牛咬牙切齒。
‘你說話可算數?’
‘廢話,我夔牛一脈,向來不曾夸語。’
‘那好,你即是無心,但人命豈能白死?我一下死了十多個叔叔,給我看護村莊十年,墳頭祭奠,相安無事的話,就算與你兩清,便宜你了。’玉春心道如今村子脆弱,若是有這樣的獸中王類看護,村中比能相安無事,待過十年,自己與村子早已成長,此事兩全其美的辦法。
‘啥?護村?哈哈哈,你真當我是傻子好忽悠,我堂堂王族至尊一脈,豈會去給你當那看門狗?哼。’夔牛大怒。
‘殺人償命,我只讓你看村,你便這般,算什么王類,你說待如何?’玉春道。
‘不怎么樣,大不了爺爺與你拼個你死我活,你能奈我何?’夔牛鼻子冒煙,眼睛瞪的老大。
‘好,你要拼死,那便成全你。’玉春二話不說,盔甲罩身,指天在手,就要出手。
‘等等等,你我都是以修行為生,何必大動干戈,嘿嘿,這樣如何,我現在要去巫界一個極為厲害的宗門學藝,待我學成回來,我把所學通通傳你,就當是我為這事的代價了。’夔牛厚著臉皮道,他可是知道這把劍的厲害,實在不想自己嘗試。
‘你要去學藝?你一個獸類,哪個宗門會收你?’玉春一聽,他正要去巫天宗而不得其法,夔牛也說去學藝,沒準能助他。
‘當然,我要去得宗門,叫做巫天宗,乃是整個巫界最厲害的宗門,有至尊經的大傳承,羨慕吧?嘿嘿,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區別。’夔牛一臉得意之色。
‘巫天宗?你也要去巫天宗?’玉春一聽,果真是巫天宗,反問道;
‘巫天宗不是人族宗門嘛,你一個牛精,到那里去能學什么?’
‘放屁,放屁,誰說人族宗門,我們獸族不能進?我告訴你,天下所有的宗門,你問問他們里面,是人族天才多,還是我們獸族天才多?哼,沒見識的娃娃。’夔牛被玉春稱作牛精,大為不滿。
‘我不需要你的功法,你那些個都不是人能修行的,我自己有功法。’玉春道。
‘那你要怎樣?在不說可沒機會了,哼。’夔牛有些不耐煩道。
‘我還沒有想到,這樣如何,我們一同去巫天宗,等我什么時候想到了再說。’玉春話語間開始有些軟。
‘你也要去巫天宗?’夔牛差異道。
‘自然,我為什么不能去?。’玉春說話拿出當初巫天宗使者贈送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