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考驗,豈是如此簡單?
‘呵呵,這只是個初步嘗試罷了。’巫蒂轉頭又道;‘外面有個宗門,叫做敬天道,你可知道?’
‘嗯,知道,不瞞老祖,我目前正在那里修行,這次也是進來歷練,只是沒想到.....’玉春撓著頭,有些歉意道。
‘原來如此,這已經不是吾等的年代了,吾要告訴爾的是,這宗內,有一株寶樹,不知道從何得來,乃是‘長生’性命神物。他們悟得一絲功法,吾曾以為那是長生的后輩子嗣,后來才發現并不是。’巫蒂道。
‘什么,祖先的寶物,竟然落到他們手里?難道是他們在陷害老祖等?’玉春驚疑道。
巫蒂搖頭道;
‘不可能,他們功法太淺,與吾的年代相差太久,吾想,他們極有可能只是個棋子,在這里看守封印罷了。’
‘棋子?敬天道在巫界無數歲月了,難道世世代代都是棋子?什么樣的棋局會如此擺布?簡直太過可怕。’玉春實在不敢想象,這背后之人究竟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吾的猜測罷了,至于真相如何,唉,吾也無法肯定,或許,侍是吾多疑了吧...’巫蒂嘆聲道。
玉春看著那滾燙的池水心道;‘我一定要變強,我一定要解開這個塵封的疑云,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在陷害先祖。’
‘吾等的天玄功,是宇內最頂級的功法,是與生俱來的仙法,想要修行,非是易事。所以那些人來到這里,最后都因為承受不了強大的力量,爆體身亡了。’巫蒂道。
玉春這才明白,原來那個血紅的池水,是用來修行的。
‘爾血脈極其單薄,必須要有純正的祖脈,才有機會走下去,否則恐怕難以成功,吾觀爾身體鍛造勉強還算可以,想來不會有大問題,’巫蒂道。
勉強還算可以?自己如此堅硬如金剛的身軀,也只是勉強?玉春心中流汗,老祖的眼光是不是太高了。
‘老祖的意思是讓我進入這血池?’玉春問道。
‘嗯,這不過是吾一滴血所化,蘊含力量極其低微,若是如此都無法通過,不如盡早離去也罷。’巫蒂道。
‘呼,老祖,我試試......’玉春倒吸一口冷氣,一滴普通的血,都能有這般威力,至尊到底可怕到什么程度,他不敢想象。
‘吾與爾不同,吾也不敢肯定,這池中的力量爾能承受。’巫蒂補充道。
‘啊,那要是承受不了......’玉春滿臉是汗的看著高大而沒有頭顱的老祖問道。
‘大不了就是一死唄,怕什么...’巫蒂笑道。
‘...死了自然不用怕,這不是沒有死嗎...’玉春心道,你不會是玩我呢吧老大,思慮良久,為了更強,為了守護更為重要的人,他必須一試。
‘哈哈,別說我沒提醒你啊,小子,他可真沒開玩笑,這點我可以作證,之前的人確是都死了,這池水你若是受不了,必死無疑,他他不會救你的。’花際宇哈哈笑道。
但到時巫蒂,根本就沒有任何反駁。
玉春想到,強如他的祖先,天生至尊,最后都被人暗害,可見力量是多么重要。
他可不想成為別人的棋子,若是不能左右自己的世界,成為那正在無敵仙人,倒不如現在就死去,這是玉春的決心。
‘我試。’玉春看著巫蒂,語氣堅定的道。
‘想好了?真的會丟性命的。’巫蒂提醒道。
‘不怕,為了變強,為了老祖與我的家人,玉春絕不會退縮半步,我必須成為世間最強存在,只手鎮壓萬敵。’玉春語氣堅定,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怯意。
‘無不能之事,無不勝之爭,縱橫萬古,誰堪吾敵?好好好,不愧是吾等的后輩,有膽量。’巫蒂大笑道,聲音震得斷骨山隆隆直響,霸氣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