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巫界傳言的‘天變’?難道上天要殺死我們,神為何拋棄我們?’
無論是各大家族的族主,還是各大宗門的宗主,亦或是那些大兇絕頂之類,都驚得目瞪口呆,他們修行幾百上千載,何曾見過這樣的場景?
‘難道這就是是述說的‘開天’之謎?’莫名驚恐道,幾位長老與莫名躲在宗門山之內,絲毫不敢用任何術法,怕引起這滅世神威的注意。
‘哼,欺吾非真身?’巫蒂怒了。
一翅扇出,居然變得遮天一般,一道原神之力打出,力量強大到可怕至極之境。
‘轟隆’的一聲驚天巨響。
雷劫被打去部分神力,仍絕世恐怖。
巫蒂皺眉,一連打出五道神力,天空如同‘轟隆’震想,如同要炸開一般。
次地本就有天道壓制,又有層層阻礙,這滅世神能不過十之二三,巫蒂用僅存的原神之力,最終打的神劫破散,如同絢爛的煙花,散落在天空,唯有的那一條紫色金龍,沖著巫蒂蒂怒吼,卻終究沒有為此一戰,一股怨恨的神情,慢慢消散在天地間,斷骨山脈,恢復常態,卻是更顯狼藉。
花際宇慢慢的從地下爬出來,本來想高興,但是卻又耷拉著腦袋。
此時的它,已經與玉春捆在一起,本體失去了一半的精神力,它本就是精神之體,忽然掉落一半,實力大減。
無數歲月以來,它在這斷骨山脈,想學習人族的修行法,經歷了無數次,都不成。
最近好不容易有些突破,結果又被吸走一半神識,氣急敗壞,又不敢去慫巫蒂,只得踢向旁邊的樹枝。
‘這該死的家伙,竟然吸我,真是要遭天譴啊,老天,快劈死他吧,’花際宇怒罵。
他話語落,天空之上竟然真的嘶嘶雷電穿梭。
‘這是他的機緣,吾看,未必不是你的機緣。’巫蒂的聲音傳到花際宇的耳朵里。
‘他的機緣是絕對的,而且是他天天天大的機緣,八輩子都修不來的那種。但是要說是我的機緣,你也不用忽悠我,我什么沒見過?我還需要什么機緣?切,騙子,忽悠。’花際宇氣道。
花際宇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巨大黑洞吸入,一瞬間出現在洞內,前面正在坐著的,正是巫蒂,依舊在看著玉春的變化。
‘怎么,沒話說就動手了是不是?我告訴你年啊,大神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是......我不服,我就是不服.....’
花際宇看著那個巨大的巫蒂,心里都要產生陰影了,他深刻的知道它的脾氣,不過長久以來,這位主好似從沒有欺負過它。
‘當初吾等遇到你,是你自己說,被當作棋子布局,讓吾等將你帶走,怎么說的好像吾等強迫你一般?’巫蒂道。
‘那都是多久的事了,這些詳細記憶,已經不記得了,我還覺得是你編的瞎話呢。’花際宇囔囔道。
‘吾等何肖說謊?’巫蒂道。
‘切,你那意思,我遇到這么個貨色還是我機緣?天啊,我去哪里說理。’花際宇道。
‘你在這里,本身就是自己的機緣,不被據為己有的機緣。’巫蒂道。
‘我還怎么被人據為己有啊?他剛才吸我你沒看到嗎?’花際宇怒道。
‘吾的精血,本就是強行給他,若是沒有機緣,他已經不復存在,沒死,就說明這是他的機緣。至于以后,你們的路,要自己去探索了,吾,已經無能為力.....’巫蒂道。
‘任你如何說,他強取我的神識,哼,早晚收拾他。’轉頭又道;
‘他何時才能醒過來?’
‘不知,吾觀他體魄,生命力頗強,卻始終處于這種靜態之中。’巫蒂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