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感覺到一股澎湃的生命力,渾身暖洋洋,一股難以言喻的通體舒服之感,再睜開眼時,眼前一切已經不同。
白霧不見,四周全是濃郁的綠色,空氣清新,遠在百里之外的村子,以幾人的目力,也可窺探一二。
‘了不得啊,如此范圍之廣,程度之深的陣法,定然不是普通陣法。’老道士贊嘆道。
‘小子,看來你祖上是至尊這件事,我看不假。’夔牛也對這陣法,極為贊賞。
倒是玉春,從小出生在這里,或許也感受不到什么,況且,自己的祖上之謎還有很多,以他現在的境界,估計也很難解開。
‘走吧。’玉春當先一步,帶著二人向著木頭村飛去。
三人沒多久,就到了木頭村的附近,玉春不想表現的太過與眾不同,在離存在尚有數里的距,便落地步行,老道士與夔牛也跟在身后。
夔牛作為萬族的王者,一直在深山老林中獨居,面對這些普通百姓,其實他內心有一絲的好奇,玩勝心理涌上心頭。
終于走近村子,再見一道道熟悉的影子,玉春眼角濕潤。
一條足有七八丈寬的河流,在村口橫過,一條筆直的鄉村山路,直向村莊,村口處,正有一群孩子在玩耍。
有一塊一人高的石頭,寫著一個大大的木字,想必這就是木頭村的由來吧,老道士瞬間心領神會。
石頭旁邊,一株叫不出名字的大樹,樹冠之大,可謂遮天蔽日。
玉春驚訝,這樹冠比之前,大了一倍不止,樹葉比之前更加的淺細,就連夔牛也睜大眼睛,驚呼道;
‘這是....神樹?’
原來這株樹,正是玉春的先祖寶物,天地仙根,還有半株曾落在敬天道,如今玉春早已尋回,并融于血脈。
‘了不起啊,不愧是至尊血脈,一顆這樣的神物,隨意就種植在村口。’老道士贊嘆道。
這話在玉春聽來,那就挖苦他,笑道;
‘嘿嘿,我也是現在才明白,之前我也以為就是一顆普通樹罷了。’
夔牛大喜,他對這件寶物十分喜歡。
只是這東西自從被玉春所得,已經成為了他的本命神物,融于血脈,再難分離,可以說,樹就是玉春,玉春就是樹。
夔牛一直想一窺究竟,這回有機會,他可不會放過,幾步跳過去,仔細觀看這神物。
村口的一眾孩子,見一牛頭模樣的東西跑過來,嚇得哇哇大叫。
正在看護孩子們虎子,剛才還在嚇唬孩子們,說山林里有什么樣的兇物,什么怪物等,結果孩子們一陣大叫,虎子這才驚醒,感覺不對。
乍一看之下,不覺有異,再一看之下,頓時大驚,
‘兇獸魔牛,快跑,呼.....’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年虎子被夔牛丟進銅殿中半年,若不是他的丹田氣海突然形成,吊住了一口氣,他已經死了,對這夔牛可是印象深刻。
頓時如臨大敵,趕緊護住孩子,一聲大叫。
村民聽到有異,立刻趕出來,就要二話不說,開始動手。
‘爹,娘’眾人驚愕,這才將注意力望向村口小路的出聲處,這熟悉的聲音,氣息,不是玉春還是誰。
父母二人,加上一眾叔伯大娘大嬸,還有眾多的兒時玩伴,竟一股腦的跑上前來,將玉春團團圍住,忘了夔牛。
母親一把將玉春抱住,再難分開,兩眼淚水,濕透薄衣。
父親只能站在旁邊,看著玉春母子,嘿嘿傻笑。
‘娘,你還好嗎?玉春回來了,快別哭了。’玉春也是雙眼濕潤。
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但感情最多的,依舊是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