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通取下囚牛神上的幾塊特殊骨頭,頭骨,四肢,尾部與脊梁,第二日養精蓄潤之后,開始在這些骨頭上刻畫。
眾人也不知道他刻畫的是些什么東西,只覺得亂七八糟,一邊刻畫一邊嘴里嘟囔著咒語一類,刻畫的痕跡,竟然一邊刻畫一邊消失,想來定是隱藏到這些骨頭中去了,
刻畫這東西,相當耗費心神,老通一邊振振有詞,一邊揮汗如雨。
以老通這玉天境頂峰,玄而又玄的修為,早已經能夠寒暑不侵,怎么會有汗水?只能是這刻畫太費神,臉色開始發白,看起來極為虛弱。
‘老家伙,你刻畫的這是先天太乙陣?’夔牛驚呼道。
老通比夔牛還吃驚道;‘靠,你怎么知道?’
要知道這先天太乙陣,雖然不是先天七大殺陣,但是同樣乃是宇內孕育的極致陣法,威力之大,難以想象,一般人根本都沒有聽過,夔牛才多大,竟然看看就知道,可見夔牛一脈,確實不簡單。
‘廢話,我祖上可是陣法大師,自然知道,你這陣法耗費元神,且需要一氣呵成,一旦停手,威力減半,牛爺看你快要支撐不下去了。’夔牛看著老通道。
眾人聽得一陣驚呼。
先天陣法,這東西太過神秘,非是一般人能夠理解,就連道緣這位幾百歲的修行者,都對太乙陣法一竅不通,旁論他人。
老通轉頭看著夔牛,夔牛見他臉色蒼白,汗如雨下,心想這家伙確實在盡力而為,忙道,‘辛苦了’
‘你他媽的知道怎么刻,還不趕快幫忙?’老通氣的破口大罵。
夔牛理虧,趕緊換上笑臉道;
‘幫忙就幫忙,那么大聲干什么。’
眾人都氣的不得了,這家伙也太損了。
夔牛一加入進來,老通壓力頓時減半,速度快上不少。
玉春見夔牛的操作,確實有些水平,豪刻之間,那些咒語等還能振振有詞,手法迅速,絲毫不比老通慢,可見它所言非虛。
兩人廢了一整天的功法,才將這座先天大陣可好。
老通將其中一骨,一陣咒語過后,至于這神石下面,讓玉春將神石在埋進地下。
剩下的快骨頭,分別于四周的山底,水底,樹根處等置好,最后他拿出一顆銅錢,丟到神藥旁邊,一聲大喝道;
‘天地無極,太乙求真,陣起。’
隨著一聲大喝,村子出現隆隆的轟鳴聲,大地一陣晃動,河水突然暴漲,如同奔流到海的江水,順流而下,深林中的鳥獸紛飛,天地間突然飄來一股股白云,將村子妝點的宛如仙境般。
好一會兒老通才睜開雙眼道;
‘成了。’
這時他臉色蒼白,四肢無力,渾身虛脫,瞬間坐在地上,開始打坐恢復。
夔牛雖然同樣虛脫,但是生在年輕,調息一下后,便恢復少許力氣。
玉春伸處雙手,瞬間雙手變成樹枝,抵在老通與夔牛身上,一股強大的生命力涌入,兩人幾乎一瞬間,便恢復了七七八八。
傍晚后,老通調戲完畢,這陣法消耗元神,需要調養,不似精力。
眾人感謝他,連忙敬他喝酒,‘十二皮、條’得了玉春的眼神,使勁勸酒,老通哪里是這些孩子的對手,不一會就暈暈乎乎了,倒也不醉。
‘道長的陣法造詣,簡直高深莫測,敬道長一杯,來日還需道長賜教。’道緣笑道。
‘何必客氣,我這可不算高深莫測,最多是入門,這陣法之道,最是難修。’老通謙虛道。
‘不知道這陣法威力如何?’玉春問道。
‘你說這太乙陣?嘿嘿,我不說了嗎,保這方小天地足以,神靈不敢說,但是近神人,我敢說難以撼動。’老通晃晃悠悠道。
‘你在陣中,自然沒有感覺,現在這片天地,氣息隔絕,沒有特殊的手法,根本就看不見這里,方圓百里之內,無人能夠進來,里面殺機萬千,擅自步入,必然死于非命。’夔牛信誓旦旦道。
‘這么厲害,老牛你的本事不小啊。’花際宇也來湊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