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幾位掌教,更是將蜀山劍宗推向極巔,成為道家四大傳承之一,掌教被尊為道家司宗,掌管殺伐,氣勢之盛,可謂一時無兩。
夔牛乃是慢性子,早就自己跑的沒個蹤影,玉春漫步在懸空的上山小路上,飽覽四周的美景。
崇山峻嶺之中,山峰凌空,宛若浮云,一條小路,蜿蜒如同巨龍,盤旋而上,云海石雕,名勝古跡數不勝數,玉春站在半山腰,美酒入口,看著四周的絕美仙境,詩興大發,不覺道;
‘蜀道難,難以上青天,爾來四萬八千歲,再登蜀道望人煙,西當太白有鳥道,縱橫仗劍峨眉巔。地崩山摧豪情士,天梯石線相勾連,六龍回日之高際,俯沖逆折之回川,黃雀高飛尚不過,猿者欲度愁攀援.....這蜀山卻是雄偉壯觀。’玉春贊嘆道。
‘好詩,兄臺以劍仙絕詩,贊譽這劍道仙門,當妙哉。’一聲贊譽,身后出現一個身穿白袍宛若書生的公子。
‘哈,這不過是別人的詩,我借來一用。’
玉春見著人儀表堂堂,氣度不凡,但眉宇間有一股陰氣,顯然不是什么好鳥。
其實玉春早就注意到他了,這么小的地方,若是這都注意不到,玉春這修行也不必再修了。
身邊還跟著兩個人,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勢,便是玉春,都感到驚訝。
反倒這位年輕人,看起來文斯,玉春知道,越是這樣的人,越不可小覷。
只是玉春現在還沒有道玉天境,不然與自己同境之下的境界,一眼便可看穿。
‘呵呵,在下陰陽家劉越,看兄臺氣度不凡,英氣逼人,這一路行來,酒不離手,閑庭信步,瀟灑萬分,讓人好生羨慕,不知如何稱呼?’那少年道。
‘奧,你觀察倒是仔細啊,區區微名,不足掛齒。’玉春笑道。
其實玉春的修為,那幾個強大的下人,早就一目了然,并告知了小主,玉春乃是生輪境中期頂峰,劉越想不出,年紀輕輕生輪境頂峰,說是天才也不過分,怎么會對玉春這般陌生。
‘兄弟莫要誤會,像你這般氣度不凡,又天生如此特別之人,總是讓人印象深刻。’劉越笑道。
玉春知他說的是,自己的雙瞳雙色,不過對方倒還客氣,自己也不便多言,只道;
‘胎印罷了。’
‘呵呵,這位兄臺倒真是謙虛,在下雖然不夠博學,但是這陰陽之道,倒也說的過去。古籍中曾有明確記載,雙瞳雙色,乃是天生祥瑞之氣,雖然比不過重瞳的霸者轉生,但成就也一樣不可限量。’劉開始賣弄自己的才學。
‘奧,在下對陰陽一說,一竅不通,這天生祥瑞實不敢當,在下還想包攬這懸空美景,先請了。’玉春笑道,轉身便走。
劉越身邊兩個手下不悅,玉春剛一轉身,那兩人,竟然已經站在他的后面,封住了去路,并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籠罩玉春。
‘二位這是何意?’玉春眉頭一皺道。
‘混賬,還不退下。’劉越微怒道。
兩個手下識趣兒,只一眨眼功夫,兩人便站在劉越身后,玉春身上籠罩的氣息消失,像是從來沒有動過,玉春驚嘆,這是真的高手。
‘兄弟請便,下人們不懂事,還請海涵。’劉越一臉微笑道。
只是眼神中那微末的變化,早已經被玉春捕捉到。
‘請。’玉春轉身離去。
‘少主這是何意?這人明顯不懂禮數,為何不出手教訓?’身后的一個奴才道。
‘拍’一聲響亮的耳光,那人竟然絲毫未動,依舊保持著那鎮定自若的形態。
‘這人明顯對陰陽家不熟,對我不識,我看,不是深山老林出來的,就是沒見過世面雛兒,將來為我所用,豈不更有樂趣?’劉越陰笑道。
看他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但那兩個仆人,卻絲毫不敢違逆。
‘少教訓的是。’
劉越看著玉春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一笑,與仆人消失在蜀山閘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