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雖然客氣,但是臉上卻沒與半點謙虛的意思。
眾人一見有人登場,場面瞬間熱鬧起來。
‘哎吆,趙闊?號稱天師宗當代龍虎之一的天才,百聞不如一見啊,了不得啊。’
‘那是,天師宗與蜀山劍宗,同是道支柱,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嘿嘿,天師宗上臺,那是對的。’眾人對趙闊是一陣吹捧。
就連在蒲團之上的幾位大人物,也是頻頻點頭,贊嘆少年有為,前程無量。
‘久仰趙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凡,小弟墨家巨文修,請賜教。’說話間,那人已踏上比武臺。
眾人又是一陣贊嘆,這巨文修也是墨家赫赫有名的天才人物,成名已久。
‘原來是巨兄,小弟久仰,請。’
兩人客套一番,便動起手來。
作為天驕,手段自然非是一般散修可比,天師宗的劍術,雖然沒有蜀山劍宗的聞名,但是威力也不可小覷。加上天師宗的道術,鬼魅異常,千變萬化,難以捉摸。
而墨家的混天術,更是真正的至尊經,一經施展,天昏地暗,變化無窮,行蹤莫測,讓人難以招架。
兩人身后都是十幻珠,幻閃幻滅,實力強悍,若不是之前已經使用大手段,將這個演武臺改造,不會損壞,兩人這場大戰,估計半座懸空山,都要打崩。
站在嬌子旁邊的‘侍女’孤云靜,對打斗這類事情,實在沒有興趣。
他心里一直在想,如果哥哥能與司馬冰月結為連理,那是有多好。雖然他哥哥也不是很差,但是司馬冰月似乎對他哥哥并不感冒,感情這個東西,很難刻意去如何如何,她也沒有辦法。
今天是好姐妹的大喜日子,除了他哥哥,無論是誰,對她來說都無所謂,只要姐妹喜歡就行了。
不成想一轉頭,居高臨下的她,正看到人群后面,坐在石頭上懶散喝酒的玉春,心中莫名的歡喜,不覺笑出了聲。
其實玉春早已經改頭換面,一個糟蹋酒漢而已,即便還有一些習氣,但是坐在那,怎會這般容易露餡?但這孤云靜卻像是有一雙望穿一切的雙眼,一眼就看到,就那是玉春。
玉春正興致勃勃的看到場中的比斗,云靜看來,玉春回望一眼,四目相對,云靜微微一下,玉春一愣,他知道自己定然是被看穿了,舉杯一笑,表示回禮。
這痞痞的一幕,讓云靜有種倍感親切的感覺。
‘妹妹何事高興?’嬌子中的司馬冰月問道。
‘啊,沒事,只是忽然想起之前的趣事而已。’云靜微笑道。
‘奧,這倒是真少見,妹妹聰慧美麗,宛如天女,平日如此多的師兄弟想討好你,也不見如此高興。’司馬冰月笑道。
‘姐姐說哪里話,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妹妹豈能拉著臉?’云靜打趣兒道。
司馬冰月笑道;
‘好好好,妹妹說什么就是什么,反正姐姐也說不過你。’
比斗越來越是驚心動魄,這兩人都是生輪境頂峰的修為,又都是極境天才,話上客氣,手上可真不留情,狠招絕招都用上了,但是仍然難以取勝對方。
在玉春看來,這兩人實力,半斤八兩,相差無幾。
兩人都有小傷,最后兩人都使出平生絕學,仍是難以取勝,再斗下,估計極不好說了。
蜀山劍宗這是喜事,不愿見紅,故而一位坐上長老,大袖一揮,一股柔和力量將兩人分開道;
‘這局算作和局吧,若是再有難分之人,你兩可再上來,意下如何?’
長老這樣一說,便是兩人已失去了資格,只是說的比較體面。
蒼界的天之驕女,豈能嫁給作合的人為妻?
但是人家是地主,代表的是蜀山,兩人豈會死皮賴臉不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