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司馬冰月,他看著臺上來來往往一個個天驕,沒有一絲感覺,不是他,匆匆一眼,是否轉眼就是滄海桑田。
每一個女子,都有一個難以想象的公主情節,只是一幕,何時才會出現?又有多少人出現在自己的夢中成了公主?
他回憶著那個時刻,那高大的形象,難以言喻的雙瞳,掃遍人群依舊不見,不免心中有些失落。
忽然,司馬冰月的眼睛向最遠處的玉春望來,‘這…’
司馬冰月無比震驚,隨后又無比失望,這人也是手中拿著酒,一席灰衣,長發披肩,神情極像,可那人卻不是這個模樣,絕不是,她記得清清楚楚。
當晚司馬冰月雖然未仔細看他,但那一眼,又如此之近,那個樣貌當然是忘不了。
加上那人一雙舉世難尋的藍黃雙色瞳孔,定然不會有錯,而這人,或許只是個酒徒罷了。
遠處的玉春也是一驚,為了少一些麻煩,他施展易天術,改變相貌。不想一個孤云靜就輕易看破,而現在又有一股厲光攝來,他感覺到這股厲光之強,功力絕不再自己之下,故作無感,卻偷偷回望,竟是那坐在轎中的蜀山千金。
‘司馬冰月?’
玉春可不想惹麻煩,收斂起息,故作無知,一邊喝酒,一邊哼著小曲兒。
須知人心難測,他只想順路看個熱鬧,不想出什么亂子。
只是司馬冰月的目光雖厲,卻只有期待,沒有任何殺機。
蜀山掌教看著這場龍爭虎斗,兩人實力也相近,更不愿意出現哪一方的損傷,便與其他幾個長老密語,幾位長老都點頭,玄氣長老自然知道掌教意思。
大袖一揮,臺上的兩人頓時被一股柔和之力分開。
‘兩位小侄,今天的比斗著實精彩,掌教甚為滿意,你兩實力相若,我看這局作和如何?’玄氣長老道。
‘嗯,玄氣長老說的是,再爭下去,我看一時半會兒,也分不出勝負。不過若是作和,這招親最終算是誰贏?這可得說清楚啊。’那歐陽家的長老笑道。
‘是啊,玄氣長老,掌教,這作和雖是無礙,只是這招親,總不能定兩家吧?總得有個明確的說法才行,不然起步耽誤了侄女?’劍國的一位長老笑道。
看似兩位笑呵呵,但這里面的水,可深的很。
兩家哪家都不好得罪,畢竟人家也沒有輸。這些家族,都是蒼界最有頭有臉的家族人物,影響力之大,難以想象,背后的勢力,都不蜀山小,因此,選誰不選誰,里面的學問非常之大。
‘呵呵,兩位說的是,這兩位年輕人,確是天賦異稟,人中龍鳳,我想先問問,在坐的各位,可還有想挑戰的?’玄氣長老笑道。
這話是問下面的同代中,有沒有人,愿意挑戰明王與歐陽宮離。若是有人贏了其中一個,那另一個也就算是輸了。
只是眾多同代都自知,他兩個人,基本已經代表蜀山現場天驕中的最強,難以超越,上臺最多也就是平手,大概率要輸給對方,要想勝出,絕無可能,就連一向自傲的孤云峰都不語。
眾人沒有說話,倒是劉越一臉奸笑道;
‘眾位叔伯,玄氣長老,小侄陰陽家劉越,我叔劉一海。以小侄看來,歐陽兄與這位明王,可算的上我們同代最強,不會有人再上臺挑戰了,勝負還是你們說了算啊,哈哈哈。’
本來想展示一下子,結果這話令很多人不恥。
誰愿意說自己不如別人?尤其是這些天驕,大道爭鋒,輸了就沒有機會站在絕巔。
其實這劉越是故意讓蜀山為難,自己得不到美人,但也絕也不能便宜別人,讓他們互起矛盾。這是陰陽家一向的策略,瓦解自己家族以外的所有勢力,是陰陽家一項的行事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