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你爹有難處,女兒不強求。’司馬冰月語氣冰冷,在面對宗門的興衰大事上,女子往往是無力了,更何況還是一個少女。
玉春掉在地上,口吐鮮血,單手支地,再看他時,眾人不覺嚇了一跳。
他臉上滿是如同禁錮一樣東西,布滿周身面部,皮膚上如同黑色的影子,一條條,一道道,縱橫交錯,那條紋上面,各式各樣的花痕烙印,加上玉春虛弱無力的臉龐,當真恐怖異常。
‘快閃開,這是詛咒,呼…’
‘什么?詛咒?怎么會是這樣的東西,極易附身,大家小心。’有人認出這是詛咒,出聲道。
詛咒師修行人士最害怕最令人恐懼的力量之一,這東西實在難以應付,中者必死無疑,卻折磨修行者道基,乃是世間殘忍的功法。
‘哈哈哈,沒錯,就是詛咒之力。’彪猙獰的看著更虛弱的玉春笑道;
‘這熟悉的問道如何?嗯,哈哈,這股味道,太美味了,我得感謝你,將邪尊詛咒帶來,哈哈,讓我可以更近一步。’
彪也不好受,今天跟玉春兩敗俱傷,雖然玉春比他傷的更加的重,但那是他們人多勢眾,又都是玉天境頂峰以上的長老等,玉春不死已經是奇跡。
玉春吐出一口鮮血,緩緩道;
‘呵呵,天要殺我,我便與天斗,神要阻我,我便與神戰,你們,還不配。’玉春狂怒道,那猙獰的面容,宛如地獄來的魔鬼。
‘配不配,你說了不算,那得是實力說了算。’彪怒喝道,飛上沖上,與玉春再戰。
玉春咬牙大喝一聲,提起僅存不多的真氣,與彪再次大戰。
彪有一套專門控制最詛咒的道術,玉春功法瞬間受限,處處躲避閃躲,身上多了好處傷口。
韓不欲,劉越,與墨家的巨文修三人,同時展開攻擊,雷霆,劍術與陰陽術,攻擊力強,變化莫測,玉春頓遭重創,戰力失去大半。
玉春暴怒,修行至今,還是第一次如此一種無力感,即便自己擁有了如此強大的力量,依舊難以決定自己的生存權利。
世間毫無道理可言,無人聽,也無人愿意聽,誰說巫蒂是魔?他便就是魔?身帶著寶物,便成為眾矢之的困獸,要被至于死地,所謂的正義與邪惡,哪有衡量標準,還不是力量強大的一方說的算。
那高高在上的無敵存在,仁義擺弄他們這可憐的生命,罔顧生死,毫無同情,讓世間生靈,如同迂腐的行尸走肉,這是多么讓人憤怒的事。
‘啊’一聲長嘯,玉春像是吼給那高高在上的上蒼聽一般。
‘來吧,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們陪葬,哼。’殘存的功力再次凝聚,強行突破自己的極限,一股股巨大的能量,瞬間涌入玉春體內,這是懸空山的生命力,在眾人驚奇的那一刻,手中寶劍頓時幻化出耀眼的光芒,神識仿佛置身空明的宇宙,茫茫劍光幻化稱千萬道劍氣,又仿佛只有一道劍氣,凝聚天地的一道強大劍氣。
這一劍,似超越時間,超越了界限,只有無限的美,像乘風欲去的仙,在凡塵最后的天空飛升天際。
眾人仿佛被置身劍海,難以自拔。
那些長老與護道,臉色大驚,不知道玉春這時要做什么。這詛咒之力可非同小可嗎,沾者必死,根本沒有辦法驅除,玉春演化如此劍術,難道是為了激發這可怕的詛咒?
‘他竟然身中詛咒,唉,好人,總是沒有好的結局…’孤云靜站在孤云道身邊,看著玉春道,不知道孤云道心理在想些什么。
‘月兒,看來此人大限不遠,這詛咒之力相當可怕,根本無解,此人恐怕已是強弩之末。就算今日不死,恐也時日無多。’司馬風傳音道。
但是司馬冰月并沒有回他,只是靜靜坐在轎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