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樣你就能走掉?’劉越調息完畢,一股股灰白色的氣息,憑空出現,一股陰森的氣息籠罩夔牛。
剛才玉春三拳一個,將四個石人直接廢掉,劉越重傷,如今他傷勢好轉,打不過玉春,正好在夔牛身上找回場子。
天空一道霞光墜落,撞在那陰氣之上,直接打碎陰氣,這光霞專刻陰物,劉越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正想破口大罵。
沒想到,一席紅杉,身形婀娜的蜀山劍宗千司馬冰月,飛出嬌子,落在夔牛與劉越中間,眉頭一皺,那劉越竟然一時傻了眼,不再言語。
‘月兒,你在做什么?’司馬風大怒。
司馬冰月竟然幫玉春,她身份特殊,蜀山與玉春非親非故,這樣的做的后果極其嚴重。
幾位長老都是大驚,律德長老怒道;
‘月兒,還不退下,這事與我們蜀山無關,不要摻和。’
‘不錯,這人與我蜀山毫無關聯,更傳聞他是魔尊傳人,月兒不要胡鬧,快快過來。’懲戒長老怒道。
剩下的元神長老與玄氣長老,雖然對玉春沒有什么個人情緒,也無恩怨,但司馬冰月這樣做,牽扯極大,需要慎之又慎,兩人相視一眼,沒有說話。
‘月兒,不得胡鬧,快回來,天下險惡,你還小,不可如此任性。’司馬風作為一個大修行者,雖然早已經脫離了普通的情愛,但是并不糊涂,自己這姑娘,定是聽說了這小子的傳聞,故而有些傾心了,才荒唐行事。
其他眾人都是一驚,看著司馬冰月,心道‘這回你蜀山洗不清了吧。’
‘司馬風,你不用這在唱雙簧了,想取神物,我們不妨直接殺人此子,各取所需便是。’
‘就是,何必這樣遮遮掩掩,神藥與丹霞暗金這樣的神物,誰人不眼紅,直說便是。’
一眾各族長老與執法等,都開始譏笑司馬風。
‘哼,簡直一派胡言。’司馬風怒氣交加,一股超越元神境的強大氣勢散發,瞬間眾人如墜冰窟,渾身冷汗直流,心下大驚。
這是何等恐怖實力?道家司宗果然名不虛傳,這下這些人都不敢再多說半句。
司馬冰月一身紅杉,身材高挑,烏黑秀發,披肩而下,有一股女兒少有的英氣,加上她一雙濃艷的劍眉秀目,美得不可方物,比站在一旁的孤云靜,尤勝幾分。
‘非是我劍宗如何如何,他來蜀山觀禮,便是蜀山的客人,客人若是被殺,以后我蜀山劍宗,豈不是成了天下笑話?’司馬冰月雖然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妥,但是她若不現身,以今天的陣勢,估計玉春是真不好生離此地,她也是無奈。
她只是見過玉春一眼,只是一眼,也不知道接下來會如何,甚至有可能不會說一句話,但那又如何。
她這樣一說,蜀山劍宗的掌教與幾位長老,也不好說些什么。
‘哼,’劉越雖然不悅,倒是到底還是男人,對女人,尤其是司馬冰月這樣的女人,能忍則忍了。
況且在司馬家底盤,不忍又能如何?
就算玉春逃走,也絕對不可能活的下來,他受傷之重,再加上身中詛咒之力,必死無疑,大羅金仙,也難以救他。
在人家司馬家的地盤上,難道還能打主人不成,也只能冷哼一聲不語。
但天師宗的趙闊,并不想放過玉春,一步踏出,手中的雷法就要施展,但突然身前一襲白衫,擋在面前道;
‘我勸你最好別這么做,我不太擅長講理。’一個懶散模樣的少年,嘴里叼著一根草道。
令人想不到的是,此人乃是冬瀧國的少君瀧彥海,一個看起來毫無大志的痞子少年,孤云靜的同窗。
趙闊看他良久,微微一笑,但最終還是雙手放下了,因為他已看出,這人,相當不好惹,號稱封印小世界中的七耀星,絕不可能是個‘吊兒郎當’的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