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指天現世?當真?’那老祖驚道。
‘回老祖,此事千真萬確,各大家族都已經得到消息,有幾家已經下了追殺令,徒孫這才敢來打擾老祖清修。’轉頭又道‘只是此子身中詛咒,估計兇多吉少,就算不被人殺,也難以活命,只是可惜了他一身的寶物’一位中年大漢,站在一旁詳說傳聞的額整個經過。
‘什么,詛咒?這世上真有這種邪惡的東西?’那老祖一臉難以置信道。
男子見老祖若有所思,也不敢多言,就一直站在一旁等待。
‘唉,一千多年了,指天果然現世,難道當初那位所言是真?’那位家族老祖嘟嘟囔囔道。
中年漢子不知其意,輕聲問道;‘老祖,我們要不要也派出人手,趕在眾族之前,將此子…’那中年大漢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那老祖突然看他一笑道;
‘你這是作甚?我什么時候說要殺人奪寶了?此人關系重大,與我族關系甚大,我需要親自與老友一敘,你傳令下去,盡可能的幫助此人,在一切尚未明了之前,定要保他性命。’那老祖慎重道。
那大漢眉頭一皺,沒了解老祖之意,但老祖之意何須他了解,只需照做便是,便道了一聲‘是’退出去了。
‘老友,這回或許你真的對了,哈哈。’那老祖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便消失在大殿中。
天下巨驚,這魔子究竟是何來歷,小小年紀,天賦如此之高,身懷數寶,絕不可能是一個無名之輩,他的來歷,一下成了蒼界之疑。
轉眼半月已過,天下隨是傳聞不斷,卻始終不見玉春蹤影,故有人猜測,玉春很可能蜀山一戰,受傷太重,可能已死。
但就算不死,如此重傷,加上身中詛咒,想必他也大限將至。
這一日,在一處幽靜的花園中,玉春正盤坐在地調息。
夔牛在一旁罵罵咧咧的,說想出去搞一下陰陽家與韓家。
玉春壓根就沒有理過他,他自己叨叨叨,簡直就像是決堤的河水,滔滔不絕。
這是懸空城中,西北角一處極為偏僻的荒宅中。
夔牛帶著玉春逃走后,怕眾人截殺,與夔牛的實力和玉春當時的情況,面對那些高手,只有死路一條,事實也證明夔牛是對的。
歐陽與陰陽韓家墨家等聯手,想截殺玉春,幸虧夔牛機警,又懂一些陣法,加上神器銅樓,藏身在一處巨大的河流之中,躲過對方的算計,又悄悄的返回懸空城。
懸空城人多眼雜,反而更加安全,這叫燈下黑。
城里是不能住的,那里有各大家族施展的神術,玉春與夔牛的肖像印記都在上面,后來夔牛花費了不少勁兒,才找到這里。
此地地處偏僻,在城外的山林中,樹木高大,遮天蔽日,極少有人來到這里。
這是一座荒廢的舊宅,里面已破敗許久,但看建筑,之前的主人應是極為講究之人,
那一戰后,魔子大名,響徹蒼界,可算是當代天驕之一。
在如此眾多的高手面前,能不死而退,算是運氣,也是實打實的天賦。
天賦妖孽,身懷重寶,仙金,神藥,還有一把上古仙器‘指天’,本有大好未來可期,可是現在,卻成了過街老鼠,究其原因,不過是懷璧其罪。
而玉春身染詛咒,生命無多,最多半年,也不免讓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感嘆‘天妒英才,可惜可嘆。’
幾大家族紛紛發話;
‘魔子速來領罪,可保性命,不然,死無全尸。’
‘交出神物,可留性命,不然,蒼界之大,業務你容身之處。’
玉春與夔牛的相貌,已昭示天下。
這下行走實在不便,不過玉春也無所謂,自己有著易天術,只要不是像上次一樣,點背遇到個邪子彪,與夔牛保命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