絢麗斑斕,有一股幽香散播開來,眾人雖多,但是香味嗅鼻之后,人仿佛有一股平靜之感,毫無躁動,花的小上部和大嘴唇一樣,像翩翩起舞的閨芳,花開正艷,這花的每個分支都長著幾十朵花,有多種顏色,包括粉紅色,白色,黃色和紅色。
‘這花漂亮啊,這股幽香氣息,絕非凡品,不知道是和仙種?’
‘這回有的玩了,不好猜啊,這種花我別說見,就是聽都沒有聽過,必然是世間少有的奇物。’
薛禮與莫文淵絕不信玉春還能答得出來,稍微回復一下神態,若是一會兒玉春答不上來,兩人定然會狠狠的挖苦一下,這個不直達天高地厚的小子。
‘此花名為舞女蘭,又稱文心蘭,四季開花,幽香撲鼻,是山澗之物,生長在山林石壁間,故而不多見。’
‘啊,這…’這回兩女不再是一臉笑意,而是現出驚奇的目光,來回上下打量著玉春,好像是不信任玉春能識得這花一般。
‘是不是答錯了?快快道來。’薛禮對著兩女笑問道,就連墨文淵也是這般想。
玉春一臉笑意,也不多言,對與錯不在于他,而在于臺上的兩位女子,人家說對那才算對,不然,誰會相信。
‘公子真是神人也,這都難不倒你。’最終笑道。
‘什么?這又猜出來了,真的假的啊,孟府的奇花異草那是出了名的,這小子當真有這見識?’
‘哎吆,這小子真是厲害啊,一連三種奇花都難不倒他,再答兩題,便過五關,厲害啊…’眾人連連稱奇。
墨文淵與薛禮臉色極其難看,他們一臉驚奇,認真打量著玉春,實在想不到,什么人物有這般見識,但是卻什么也看不出來。
這見識與文采想比,還是有所區別。
自古文無第一,文采這東西,其實理解各不相同,沒有絕對定義,是對是錯,可以有一個答案,也可以有幾個。但見識這個東西,他是經驗,你文采再好,不認得就是不認得,人家張口就來,而且說的就是那么回事,那個名字,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你不服不行的,這是硬條件。
他們不曾聽說,這齊都什么時候這般有見識的人,為何不認識?難道是外來的?兩人看玉相貌平平,模樣笨拙,不像是有大見識的人。
他們哪里知道,玉春這易天神術已經修煉的相當成熟,不是功力差距太大,根本看不出痕跡,只要不遇到彪這樣可怕的人,很難看出破綻。
而那寧不采剛才因為想觀玉春,結果在玉春與花際宇神識互通那一刻,看到了花際宇的神海,嚇得滿頭大汗,再也不敢那般向這里看。
‘你看那幾個人氣的,哈哈哈,好玩,哈哈。’夔牛在旁邊樂的不行。
‘下面這株花,公子要還是看出,那小女子真就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孟家女子笑道。
‘不敢當,小姐請亮花便是。’玉春笑道。
那女子手捏法決,一揮手,一朵白花出現在半空,頓時清香四溢。
花朵竟然類似于一個笑臉,像是一個可愛的女孩造型,這花只有一尺半左右,但絲毫不妨礙它的美麗,呈現出明亮的粉紅色至紫色陰影,一道道的光影,像是能洗滌人的煩惱一般。
‘哇,好香啊,這是什么花。’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凡品,反正我是沒見過。’
‘如此多的名貴珍品,要是這位還能答上來,那可是真不簡單啊。’眾人紛紛議論。
玉春眉頭一皺,不是因為這花不知道,而是因為知道,他才難以回答。
這花,本不是蒼界之物,如今算是在蒼界,生長也需要極為苛刻的條件,稱的是頂級奇花異草。若說出名字,不是蒼界之物,會不會引來麻煩?故玉春有些為難了。
外人不知道,以為玉春說不出來,墨文淵與薛禮哈哈大笑,墨道;
‘怎么樣,可認識這花,非是在下多言,我看先生剛才不過是走運而,好運與才識,可是兩回事,哈哈。’
‘是啊,孟府珍品,就算是蒼界,都算是大家,孟府珍品無數,名貴花蘭更是冠絕文首,這回你再答出來,薛某當真要佩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