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說哪里話,我夔牛堂堂八尺英雄,豈會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你這樣誹謗我可不好。’
‘你…’‘誹謗?哼。’兩女仍是怒瞪著夔牛。
‘看我干什么,我臉上有字不成?’夔牛裝作不知。但是剛說完話,就發覺哪里不對。
嘴中竟然冒出一股股白氣,夔牛趕緊捂住。可是頭頂又冒出一股股白煙,身體也已冒出白煙,任憑夔牛如何掩蓋,自己就像一個活的煙筒,哪里蓋得住。
這是這些靈藥妙草一類,經過一段時間,開始發揮藥效。
如此多的靈草妙藥,統統混在一起吃下,常人哪有這種膽量?有可能不知道哪兩種混在一起,就成了毒藥了,何況這么多。
虧你身體白煙四處冒出,自己也感覺到,一股灼熱之感襲體,身體開始腫脹,頭腦開始疼痛,兩眼有些渾濁,心知要壞,需趕緊找個地方煉化,不然恐怕不妙。
這時一大堆侍衛族人趕到,怒氣沖沖,哪還管這個,抄起手里的棒子、叉子、繩子、大網等,就是一頓毒打,疼的夔牛嗷嗷直叫。
最后將夔牛五花大綁,帶到家族處。二女一見孟主,就面色委屈,楚楚可憐之色。
‘爺爺,你可得替我們做主。’二女委屈道。
‘奧,怎么回事,告訴爺爺。’老爺子本來就疼這對寶貝孫女,平日自己都不忍責罵受半點委屈。
看著旁邊冒著白煙的夔牛,心道肯定是這個家伙做了壞事。
‘爺爺,這個家伙偷吃了我的芙蓉花’
‘是啊爺爺,我的冰霜蓮也被它偷吃了。’
這兩朵靈藥雖談不上多名貴,但是尤對女子面色,有奇效,試問,那個女子不愛美?對很多愛美女人來說,這就相當于他們的命啊。
‘稟告家主,這個家伙將千蓬蘭、香豌、金剛花等全都給吃了,現場一片狼藉,光是靈藥就足有十幾株。’
‘真是豈有此理,就敢如此毀我孟府靈藥,今日必要好好懲治他。’
‘打死它,打死它。’一眾孟府的家眾與家丁叱喝其行徑,一個個怒目而視。
孟主何等人精,一聽便已經知道大概,也是怒氣橫生道;
‘你這廝真是不知禮數,如此毀壞我孟府靈藥,說吧,如何處置?’
‘各位冤枉啊,我夔牛一脈,絕不屑于做這些下賤之事,我可以用人格擔保,花草靈藥與我毫無干系。’夔牛硬撐著痛苦,說的光明磊落。
‘爺爺你看.....’兩女氣的直跺腳。腰桿兒挺的筆直道。
‘胡說,我孟府近來無客,不是你還有誰?’
‘不錯,那些草藥都是咬斷的痕跡,除了你還是誰?’孟府眾人怒喝道。
夔牛渾身冒著煙,滿臉通紅,難受至極,正是有苦說不出。
‘呵呵,不是你?嗯,或許冤枉你了。若是別人,那就真的糟了,那么多靈藥混在一起,簡直劇毒無比,唉,若不趕緊煉化,恐怕功體盡廢,四肢癱瘓。’孟老頭笑呵呵道。
‘啊.....’夔牛一聽,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感受,若真孟主說的那樣,這面子可不重要了。
孟主看出它心思,接著道;‘這樣吧,我看你現在似乎不太舒服,你先在這稍作,我令他們去尋找一下,看看是否還能找尋到兇手。’說罷就要離去。
‘哎哎哎,別別別,別走啊,先把我放開,嘿嘿,我現在得出去一趟。’夔牛汗水滾滾,滿臉潮紅道。
‘哎,急什么,那廝恐用不了片刻就將毒發,正好證明你的清白,你稍等片刻就是,呵呵。’孟主笑道。
‘哎呀,啊.....’夔牛渾身一股股氣開始流竄,身體忽冷忽熱,它知道孟老頭絕不是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