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牛將墨文淵收走去當坐騎,墨文淵受此大辱,已生拼命之心,奈何自己現在無能為力。
相比之下,薛禮算是好的,但被玉春打慘,昏死過去,總算是躲過受此大辱,否則,將來還如何在文首立足?
遠在萬里之外的一座大堂之上,一個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一臉怒氣。
‘混賬’‘碰’的一聲,旁邊椅子被拍的粉碎。
‘父親何必動怒,一個小小散修,待我前去,殺他便是。’身旁年輕人道。
此人神材高挑,一身灰色長袍,滿身混氣,正是墨家天驕巨文修。
上次在蜀山劍宗,人多勢眾,沒他表現的機會,他有幾分記恨玉春的天賦,小小年紀,正是爭強好勝之時。何況玉春身上還有絕世神物,誰不想據為己有。
‘哼,一個小小娃兒,何須放在眼內,我是氣文淵逆子,將我墨家的臉,都丟盡了,真是豈有此理。’那中年人正是其父巨凌海。
‘文淵少不更事,父親莫要生氣,孩兒這就去將他首級取回來,帶回文淵。’巨文修傲氣道。
‘嗯,修兒辦事,爹爹一項放心。’轉頭道;
‘此子我也聽說過,據說他身上有上古神器指天劍,還有暗金神衣,不知是否屬實?’
‘不瞞父親,那指天劍當日在蜀山劍宗,孩兒親眼所見,不會有錯。雖然斷了,但是作為仙器,此劍的威力之大,難以想象。’
巨文修回想著那一日,指天只是劍氣,就傷了鈺忌長老,還將歐陽宮離重傷,可見這上古仙器,就算是破碎了,若是能得到,也非凡品可比。
‘奧,這指天劍來歷神秘,只聽傳說,不見其宗,你若是能帶回,自是最好不過,相比指天,我對暗金戰衣卻更感興趣,嘿,這種至尊仙金,可是真正了不得好東西。’巨凌海道。
‘嗯,這個孩兒倒是知道,仙金作為至尊器的底料,珍貴無比。只是不知這斷劍指天又何來歷,為何孩兒從未聽說?’巨文修道。
‘為父只是知道,儒門對這把劍有清晰記載,據說是一把氣運之劍,只是時間太久了,除了儒門少數人之外,恐怕沒人清楚這把劍的來歷。’
‘氣運之劍?’巨文修震驚道。
‘不錯,只是氣運這種東西,太過縹緲,修兒還是小心些,畢竟這是一件破碎的仙器。’巨凌海道。
‘父親放心,孩兒定然將他首級取來,將指天帶回我墨家,讓父親仔細研究。’巨文修笑道。
‘哈哈,我兒天資無敵,當世俊杰,為父深感欣慰。只是那個不爭氣的混賬東西,哼,想起他我就來氣,我讓護宗與你同去,可保萬無一失。’巨凌海道。
所謂的護宗,就是家族一些長老,因為繼承關系,無法擔任家族高位。但這些人修為高深,不可小覷。
作為文首三大家族之一,自己的傳人被打,薛家沒有道理不管不顧。
雖然薛禮在薛家的地位不高,但好歹是薛家人,豈能受了他人的氣?何況還是近來名聲大噪的魔子,豈會放過玉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