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擁有屬于自己的本命神器,必須化身成神,融道不死,進入絕強之境,在成道時,利用天地規則祭練,一旦成功,就是真正的本命神器,一擊之下,足以媲美神靈最強一擊,可撼天動地,天地沉浮。
‘你這件東西不錯,若是愿意交出,算給二公子賠罪,之前的過往,便不在追究,放你一馬如何?’那護宗笑道。
聽那護宗一說,墨文淵頓時滿臉笑意,忘了之前被俘之辱,如今有護宗在身邊,他魔子也好夔牛也罷,都不過是軟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不錯,你若將那破銅樓交出,給我賠罪,你我之間的恩怨,便就此接過,不然,嘿嘿.....你可愿意.....?’墨文淵還沒說完,夔牛怒罵道;
‘我愿意你大爺,你個狗東西,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想要我這寶物,你也配?’夔牛不屑一顧的罵道。
‘你.....墨伯,給我殺了他,殺了他。’墨文淵怒極。
‘嘿,盡管放馬過來,牛爺絕不手軟。’夔牛賤不留搜的對著墨家護宗與莫文淵一頓臭罵,全是污言碎語,難聽至極,就連看熱鬧的眾多散修都臉紅耳赤,那護宗如何受的了。
一怒之下,一掌拍下。
那恐怖的氣息瞬間彌散足有方圓數十里,眾人如墜冰窟。
夔牛嘴上不留情,但是可不傻,這護宗最少也是玉天境頂峰,甚至有可能元神境,與之對戰只有死里一條,可不明智。快速鉆進銅樓中,任憑那恐怖的一擊,打在銅樓上,不過是被震退一些距離。
那護宗知道這銅樓不凡,恐怕以他絕強的功力,也絕無破開銅樓的可能,雖是滿眼殺氣,但是卻有無可奈何,只得作罷。
修行界,無論大家子弟,還是游歷天下居無定所的散仙,向來都極為注重自己形象,就算是生死對戰,言語上也不過只是些傲慢和怒喝。這是修行者自身的素養,修行本就不是功力提升這本簡單,意志力也是其中眾多因素之一。
哪有夔牛這般,滿嘴污言碎語,骯臟不堪,整個萬族這種也不見多少。
文首之地作為天下文脈起源之地,家族子弟雖然狂傲,但從小受文化影響,言談舉止,文采風流,形象上覺對沒有問題。
聽到夔牛如此謾罵,一個個除了吹胡子瞪眼,說些豈有此理以外,別無他法。
那墨家護宗,對藏在銅樓中的夔牛,絲毫沒有辦法,也只能無奈收手,等大少打敗魔子后,再想辦法將這夔牛連牛帶器一起帶回墨家。
‘你妹的,還是大修行者,竟然以大欺小,為老不尊,老子算是認識你墨家了,無恥家族,你大爺的.....’夔牛罵罵咧咧沒完沒了,護宗氣的吹胡子瞪眼卻也無法,若是再強行出手,拿不下夔牛,不但當中丟了面子,還讓墨家名聲受損,只好不理。
目前來說,玉春才是主要,至于這夔牛,殺了玉春自然跑步了它。
‘魔子,我這天書真言,共一千零八擊,你只接三擊,便如此狼狽,你哪來的勇氣,與我對敵?’巨文修熬傲道。
‘就憑小爺這雙手,如何?’玉春拍拍身上的灰塵笑道。
圍觀眾人直覺好笑,面對無上神器,玉春竟然說這種幼稚話。像墨家這樣的巨無霸,哪有道理可講,他們就是理,他的拳頭就是法。
‘懶的跟你廢話,看我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話落天上落下兩個巨大字符,向著玉春砸去。
‘嘿,來來來,看我怎么破你神器。’玉春大笑,將一身功力提升到極致,周身可謂是勁氣縱橫,氣浪翻騰,一雙拳頭,向著落下的巨大字符砸去。
‘碰碰’兩聲,字符粉碎,玉春又被砸進地下,但接著飛身而上,向著天書攻去。
‘哼,掙扎,‘急’‘束’‘道’.....’巨文修全力催動法決,那些天掛的巨大字符,一個個落下,本就重如山岳的字符,在融入了巨文修的血脈之力后,更是氣勢如虹,如同活了雄獅,鎖定他身上的氣息,向著玉春砸去。
而玉春竟是硬碰硬,根本沒有任何閃躲的意思,收起斬日,一拳迎上,勁氣四射,虛空響起驚雷。
天空那上千的巨大字符,如落下的雨,一個個砸在玉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