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牛各種諷刺調侃,氣的寧不采,滿臉漲得通紅,一臉殺機,卻也毫無辦法。
‘啊...’
‘當當當...’寧不采似乎瘋了一般,揮舞著手中的骨頭,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鎮定,招式也變成了凌亂,怒氣沖天,沒有半點天驕的樣子。
‘你有種與我對戰,我要將你碎尸萬段,來啊,啊...’寧不采在同樓后面,像是瘋了一樣,可夔牛還管他那個?
‘吵死了,吵死了,安靜會兒不行?’夔牛陰險的不行,寧不采每喊一聲,夔牛就將銅樓往里推,原本兩三丈的空間,最后只剩下半丈不足。
寧不采臉都綠了,這也太不要臉了吧,可他沒辦法啊,那銅樓他有砍不動,這墻壁堅硬如鐵,想出去,根本不可能。
夔牛一直往里推銅樓,最后寧不采沒辦法,將寶劍撐在銅樓與石壁之中,算是給自己贏得了一個剛剛好的棲身之所。
寧不采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夔牛簡直太損,他現在只能安靜的不說話,稍微保留一點尊嚴,在這個剛夠自己站立的空間中,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寄希望于睚眥將玉春殺掉,至于自己的師兄寧不尊,那是他死也不敢求救的人,那人的恐怖,他已深入靈魂。
‘你倒是喊啊,你不是要將我碎尸萬段嗎,來啊,牛爺都等的腿酸了,也不見你來,大話連篇,實力垃圾,你這種玩意兒,天下多的是,一抓一大把,哎你怎么就出的名...’夔牛開始不停的數落寧不采。
寧不采這回學的乖了,任你如何激我,我也絕不說一句話,絕不給你將我擠死的機會...
‘你說我怎么收拾你好呢,我要將你訓練成宇內最強的坐騎,哈哈,到時候,我帶著你,踏遍天下,縱橫無敵,夔牛至尊出場,嘿嘿...’夔牛各種幻想,嘟嘟囔囔,沒玩沒了。
他是說的無心,但是寧不采聽者有意啊,身為天藏宗當代天才,如今被這夔牛困在在地方,本就惱火到極致。
這夔牛還要將自己抓成坐騎?一頭牛騎自己?這要是真的,自己何止是丟人那么簡單,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一百倍,他要如何面對宗門面對天下人的恥笑?
可是自己現在說什么都沒有,這家伙柴米油鹽不進,手中又有這件不知道哪來的變態寶物,將自己困在這里,寧不采越想越是難以平靜,最后竟然嚎啕大哭,笑的夔牛前仰后翻。
‘嗚嗚嗚,你太無恥了,竟然用這種手段,嗚嗚嗚,,,’
‘哈哈哈,讓你猖狂,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回,嘿嘿,誰也救不了你嘍,哈哈。’夔牛得意的不行,但是他可沒忘記一旁那個百褶少年。
此時啊百褶少年寧不尊正一臉邪笑,根本沒有看出任何要出手的意思,這讓夔牛大為不解。
玉春與睚眥大戰,已經到了尾聲,各自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玉春更嚴重一些。
玉春的詛咒符印,滿臉都是,看起來極為恐怖,睚眥也是頗有估計,有意與玉春拉開一些距離。
但是玉春可不管那個,你這時候知道怕?我偏偏要讓你怕到底。
‘啊,魔子,我要殺了你...’
‘盡管來啊,殺。’
玉春滿頭無黑長發飄揚,混羅天功大開大合,拳勁四射,一股股爆裂的氣息,迎上睚眥,專門照著睚眥的頭與上半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