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也沒什么禮貌!
但他生平最服能喝酒之人!
正是因他身邊已找不到比他更能喝的人!
所以才如此高傲自負!
想不到今天,一個年紀輕輕白白凈凈的后生小伙子給他上了一課。
哲光還禮道:“前輩言重了,今天喝了前輩這么名貴的佳釀,多謝還不及。”
尖聲怪氣的藝術家說道:“我們喝了半天的酒,還不知道對方姓名,真是可笑!”
“老夫姓梵,叫高高,梵高高是也。”
“江湖上朋友抬愛,人送外號畫圣。”
“平日里愛畫兩幅小畫。”
“年輕時曾有一次醉酒后潑墨!”
“竟然比平時清醒時畫的更為意境幽深!”
“故爾從此以后愛上飲酒!”
“這時日一長,這酒癮比畫癮都大!”
“并且非喝醉不能畫也。”
“對品酒也有一番心得體會。”
“一日無酒但不歡。”
“適才在門口對兩位兄弟多有得罪,還請海涵。”
李初夏心想,你媽給你取這名,倒是取對了!
和1000多年后外國的某位大畫家交相輝映!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來耍他一耍。
“建國!”
【在呢宿主!】
“給我來一個杜康附身。】
【杜康?哪個杜康!?】
“哎呀,你這個笨蛋,當然是酒仙杜康!”
【好勒,沒問題!】
【叮!酒仙杜康附身成功。費用100積分。余額3390積分。】
一瞬間,李初夏化身成酒仙杜康,對酒的知識如數家珍。
只聽哲光說道:“梵大藝術家不必多禮!”
“是晚輩得罪在先,晚輩太過魯莽!”
“按照禮儀,理應提前送上拜帖!”
“得到您老人家的許可才能前來切磋。”
“都是晚輩的不是,還請藝術家見諒。”
“兩位兄弟客氣了,特別是這位兄弟。”
梵高高指著李初夏說道:“真真是令老夫刮目相看。”
“坦白說,老夫縱橫江湖六十年,從未見過把酒當水喝的人!”
“而且還是119度的酒!”
李初夏笑道:“梵大師有所不知,晚輩五歲時曾有奇遇。”
“一次晚上做夢,夢到酒仙杜康。”
“和晚輩暢談了一個晚上!”
“正所謂夢中一秒人間一年!”
“這一個晚上的功夫!”
“杜康將所有酒的知識一并傳授給兄弟!”
“千杯不醉!只是其中一個小伎倆!不足為奇!不足為奇!”
梵高高一聽這還得了。
酒仙杜康都曾經托夢給眼前這位兄弟!
那自己豈不是間接的和酒仙在交談!
啊呀呀呀~~~~~~~~
真是生命中不可多得的一段奇遇!
剛才自己還對人家動不動就屁呀屁的!
實在是大大的不該!
忙說道:“兄弟,弱是不嫌棄,你我便以兄弟相稱,你叫我一聲老哥,你叫你一聲兄弟,如何?”
李初夏接著說道:“這......恐怕不適合吧,晚輩也太放肆了。”
“你叫我一聲老哥,那是給老哥面子,老哥開心還來不及,何來放肆一說!”
李初夏微微一笑說道:“那兄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哈哈哈~~~兄弟果是豪爽之人!”
李初夏拱手道:“梵老哥,恕兄弟直言,老哥的佳釀雖佳,只是這喝酒的酒具,貌似頗不講究。”
李初夏見他在門口時手里拿著一個普通大茶缸!
剛才喝十八鍋良汾又拿了大海碗!
推測此人只對酒講究!
對酒杯毫無研究!
試探著說道。
“正是正是,老哥對瓷器并無研究,平日里沒有杯子時!”
“就著酒壇子也就這么喝了。”
李初夏笑道:“非也非也,喝酒之人對酒具絕不可馬虎!”
“飲酒之道三分大酒,七分在杯!”
“喝什么酒需得講究用什么杯!”
指著十八鍋良汾!
說道:“喝這汾酒嘛,當然要用玉杯。”
詩中有云:“玉碗盛來琥珀光!”
“可見玉碗玉杯能增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