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劍飛還不肯罷休,想要給青姨治療,可是青姨根本不配合,這讓聶劍飛有些束手無策。
于言輕也走上前來,他關切的看著青姨說道:“娘,輕兒來晚了。”說著于言輕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青姨虛弱的對聶劍飛說道:“小飛,不要在白白為了我損失你的壽命了,如果你真的想為我做點事情的話,就幫我報仇吧。”
聶劍飛猛地想到了剛剛逃走的那幾個人,聶劍飛看著青姨堅定的神色,心里開始掙扎起來,可是看到青姨的眼神的時候,聶劍飛只能說道:“我……我知道了,青姨,你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救你!”
在青姨目光中,聶劍飛飛速的離開了青府,照著剛剛那幾道微弱的氣息追了過去……
青姨一只手托起于言輕的臉龐,微笑著看著于言輕說道:“輕兒,我原本以為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們應該都忘記我們了,沒想到他們還是不愿意放過我們,輕兒,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要記住,你明白嗎。”
于言輕臉上有著痛苦的神色,疑惑的看著青姨說道:“娘,我知道了。”
青姨臉上開始出現一股憤怒的神色道:“輕兒你記住,今天滅我們于家的是人是西界的一階宗門天勝林宗和元滅宗,還有中界的囚家,我的床下有個暗格,格子里有關于我們家的一切。”
青姨說著說著就開始不停的咳起血來,腹部的傷口也開始不停的流血,她忍著痛說道:“輕兒,娘親很不甘心,這么早就離去,扔下你一個人在這里,要你一個人承這份的恩怨和痛苦,娘親覺得很對不起你。”
“輕兒,你記住,不論何時你都是于家的人,今日的我們家的血債,一定要那些人血償。”青姨說著就又開始不停的咳嗽起來,氣息也越來越微弱。
“娘親,娘親,為什么只有你一人,爹爹呢,言明呢!”于言輕雖然弄不明白青姨所說的話,但是剛剛那三家的名字,于言輕已經穩穩記下了,血債自當血償!
青姨用盡最后的力量指了指后院,最后的力量也消失了,雙眼也變的空洞起來,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的脈搏和氣息,顯然是死了!
于言輕抱著青姨的尸體痛苦的大喊一聲,然后放下青姨的尸體,朝著后院走去。
來到后院,于言輕渾身立刻顫抖起來,呼吸也變得愈發沉重,臉上的皮肉因為憤怒開始抽搐起來。
只見后院那顆大樹上吊著一個血人,血人的腳下扔著一片人皮,那個身形于言輕一眼便認出了那是自己的父親,于言輕顫抖的朝著血人哪里走去,雙腿每一次擺動都猶如掛著千斤重物一般。
清淚順著英俊的臉龐滑落,于言輕內心的充滿了憤怒,心里的憤恨使得于言輕毫不遮攔的釋放著自己的劍氣。
此時大樹旁的那口井突然發出一聲“咕咚!”
于言輕有些顫抖的扭頭看向那口深井,井邊只有一只粉紅色的繡花鞋,于言輕緩步朝著井邊走去,心里不停的祈禱,可當于言輕朝著井內看去的時候,原本睜大的雙眼又緊閉起來。
“啊!”青府內傳出一聲震天的喊聲!
……
國一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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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毅,冷成云,歐明四個人正朝著天勝林宗的方向前進著,原本是有五個人的,他們五個人被天勝林宗大長老安排在青府善后,大長老承諾他們只要此事過后他們不向外人提起這件事,就把他們招入內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