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儲物玉,不過是已經廢了的。”趙別語不驚人的隨口道。
肖赟腦子瞬間就被他這輕飄飄的一句話給震麻了,“你、你說這是儲物......儲物玉,不會吧,那老頭能有儲物玉這玩意兒?”
趙別:“那大爺是什么修為?”
肖赟搖頭,“這個......我不知道。”
趙別看著手里的玉勾唇笑笑,“這說不定還是人家放在犄角旮旯里的一件沒用的老物什,你說他會是什么修為?”
“......”
那必定是大乘以上......
肖赟有點兒蒙了,扭頭看向隔了兩道墻的那個耳房的方向,“你說就那老頭會是大乘以上?!”
“這個我可不知道,”趙別將玉在手里撂了下,“反正這玩意兒可是個好東西,就是已經廢了,也不知道通通的話能不能再用。”
肖赟此時已經聽不懂他的話了,直接就“哦”了一聲,也不知道自己“哦”的什么。
儲物玉......
雖然這玩意兒他不是沒有聽說過,但要說見過這也是第一次,至于為什么會這么難得他就不得知了,反正是有市無價的玩意兒,差不多就跟趙別說的那什么玻璃種碰上帝王綠的翡翠的那種稀有的稀有。
這南陽城里有大乘修為的人物?!還是那個邋遢的老羅頭?!
其實也不能這么斷定吧,雖說有傳聞言大乘之上可以玉儲物,但這也不一定就是那老羅頭用的東西不是?
再說了,趙別又是怎么看出來的?
肖赟將疑問堵在嗓子里到最后也沒問出來,想著反正自己也聽不明白,突然間他又想起了什么,直接就扯了趙別一把,“不是,那你不請我吃飯了!”
“......”
趙別和肖赟回去的時候就已經有人來送賭輸的銀子來了,雖說當時是一通亂喊,但肖赟別的不行,行賭這么多年,誰誰在場喊了那可是能記得上七七八八的,這點兒大多數人都是明明確確的見識過的。
到了下午的時候銀子就已經收了大部分了,肖赟極為有耐心地數了一下,恰好少了一千兩,差了個宋瀟瀟的一千兩,還有那個斷眉男的四百兩。
說起來今年的前三居然都留下來了。
不是自己的銀子趙別自然是懶得看一眼,只是躺下床上擺弄著手上的黃翡。
那個斷眉男來的時候一把將銀子拍在了桌子上,目光如炬地看著正躺著的趙別。
看來是想找事兒。
肖赟此時倒是挺想知道被人認定放了水的白鳳臣現在會是個什么想法。
縱他弄出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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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動靜趙別連個余光都沒有滑過來,倒是肖赟就這么將一條腿搭在了桌子上就這么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個斷眉男,目光卻跟散發著冷光的刀子似得,直看的斷眉男自覺尷尬地咳嗽了聲,狼狽而又滑稽地走了。
肖赟看著被他攥的油乎乎的、邊角都被手汗給浸透的銀票實在是有些嫌棄。
“趙別,這銀子銀票待會兒你去送還是我去送?”
“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