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別朝著秋辭兒走了過去,“亥、庚、丑挨個來......對,庚位的再高個兩丈。”
秋辭兒給他讓出了位置,趙別也沒有跟她客氣,直接在她的身側坐下了。
趙別就這么在眾人的瞠目結舌之下漫不經心地指揮著秋辭兒網上丟黃符,就這么看著白鳳臣跟肖赟瞅準既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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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標幾乎拉弓就放。
白鳳臣能中十之五六,肖赟能中十之......到現在為止還一箭都沒有射中,力道倒是大的讓人不得不擔心會不會將那層浮光給射穿了。
看著逐漸暴躁的肖赟趙別跟秋辭兒說了什么,緊接著眾人便看到面對肖赟百丈之高的地方五張黃符搭成“鳥窩”,一只陰雀就這么直接就鉆了進去。
“臥槽!還帶這樣的!”
肖赟拉弓直射總算射穿黃符給射中了。
肖赟這一箭燃了心里的癮,朝著趙別跟秋辭兒笑的極為燦爛,“再來幾個!”
趙別可不慣著他,“來個屁!多費事兒!”
肖赟眼巴巴地看向秋辭兒,秋辭兒就這么捻著黃符漫不經心地對著他點了點頭。
“夫唱婦隨!”
四個字是被肖赟從后槽牙里磨了出來的。
如今活靶還真成了死靶。
趙別一句話一句話地往外說,秋辭兒一張黃符一張黃符地往外拋,他倆是無聊的很,白鳳臣跟肖赟是緊繃著神經,外頭觀場的則是吵吵嚷嚷的冷汗直冒。
肖赟逐漸有了準頭,白鳳臣幾乎也開始一發即中,不肖兩盞茶的功夫天上飛的陰雀已經落下了大半。
除了白鳳臣跟肖赟,其他人都已經放下弓箭,就這么看著坐在黃符箱子上的兩人。
要說著獵陰雀,趙別倒是想起來在棺材路的時候自己教閆明寬布下符網,逮了野豬扛著到幾公里的集市上去賣的那些日子。
那也算是趙別這輩子最為悠閑的一段日子,收了個勤奮懂事兒的徒弟,悠閑地過了有十幾年,若非各方朝廷一次又一次的去他那個地方找,趙別說不定還真能將一身的骨頭就這么給養散了。
趙別這輩子只收過閆明寬一個徒弟......
閆明寬天分算不上好,能夠修煉到大乘的地步是被趙別用一大摞的修煉秘籍給喂起來的,但即便是這樣也還是沒修煉成有多出息的樣子。
但閆明寬應該確實夠努力了。
趙別還記得閆明寬七歲那會兒因為夢到沒有達到趙別跟他隨口提的一個要求,直接在夢里嚇哭了。
煩死個人了......
當時趙別就想養徒弟還真是夠虧的,得養他小不說,以后沒個出息活不了百年,說不定到時候自己還得養他的老。
越想越虧的趙別在閆明寬七歲那會兒就開始可勁兒的壓榨他,好在閆明寬那小子確實是傻的不透氣兒了,對他沒有生出半分怨懟不說,還總是眼淚汪汪地對他感激涕零,去了集市買了一張餅子都知道捂的熱熱乎乎地給他帶回去。
趙別扭頭朝著唐諸城看了過去,直接跟本就看向他的唐諸城對上了眼。
他是真的不喜歡理那些是是非非的事兒......
閆明寬死了,被鎖在牢房里做了幾年的尸鬼,徹底死干凈后腦袋被割下來掛到了城墻上,他將他的頭偷了燒成灰,想著帶到棺材路朝北幾里地的那個村子里賣了,也算是魂歸故土,聽說這樣的話下輩子來人間的路還能好走些。
可是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