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的是誰啊,”肖赟越聽越是迷糊了,“你想誰早點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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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世坤看向肖赟,將手放到他的頭上狠狠的揉了幾下,語重心長地對著他道:“答應爹一件事成不?”
肖赟皺眉,“用得著這么嚴肅嗎?”
肖世坤將手掌從他的頭上滑到他的脖子上,似有深意地用力攥了兩下,“關于趙別的過往,只要他不說,你這輩子都不要問,記住了嗎?”
肖赟就這么深深的看著他爹,許久之后才泄氣了一般,道:“好。”
但是......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私生子啊!”
“......不是!”
“那就成。”
在肖赟走后,一身穿八答暈春錦長衣,面如重棗的男子推門進來,目光只在肖世坤的胳膊上稍稍停頓之后,重嘆一口氣,抬腳進來。
“你還真跟他動手了!”
肖世坤聞言哂笑一聲,“在他嘴里如何了得的一個人物,如今竟被裝進了這么一個孱弱的殼子里,我哪能忍住在他身上找找樂子。”
“那你現在服氣了?”這人笑道,“他找的這個身子再孱弱不也把你給弄成這樣了嗎?”
肖世坤卻對他這話毫不在意,而男人也清楚,換了一張軀殼的人,注定為天賦所累,閆明寬炫耀的那個男人,其實已經算是死了。
男人:“日后你打算怎么做?”
肖世坤:“還能怎么樣,護他周全......”
男人在肖赟之前做過的那張椅子上坐下,看著手心的疤低笑了一聲:“閆明寬有句話說的不錯,這個人啊,百年,千年,他永遠都有棱角。”
肖世坤看向他,“你想說什么?”
男人直直地看向肖世坤:“我還是想看看,閆明寬對他的的自信到底從何而來。”
肖世坤聽了這話直接嗤笑了一聲,“那你覺得閆明寬有想過他會落到這種田地嗎?他的自信是來自那個棺材路的訓鬼老祖,不是這個五行低迷的趙家廢材。”
男人摩擦著自己的手掌笑道:“或許是我自己不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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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別在出了他爹的睡房之后沒目標的走了一會兒,走到他爹平時釣魚的地方,就往那個石子斜坡上一蹲,蹲了有小半天。
被扔出的石子在水面上砸出久久不能平息的漣漪。
“靠!不問就不問!”
之后肖赟直接去趙別跟前兒將他爹跟他說的話跟他挑明了,趙別逗著鳥,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已經知道。
趙別又在丞相府上修養了有大半個月才總算讓肖赟陪著出了府。
街上正值廟會,一處的動靜鬧得挺大的,兩人隱約聽到了“人面蛇”之類的話,肖赟也是個愛湊熱鬧的性子,帶著趙別扒開人直往里面走。
聽著周圍細碎的話,據說這從外地來的兩人已經在這京城駐留幾日了,而這人面蛇很多人也都見過,過了這么多日卻依舊熱鬧不減,這讓趙別覺得這怕是個還挺高明的把戲。
不少人認識肖赟,對著他多少有些避讓,以至于他們兩個沒費多大勁兒就站到了最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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