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思先安慰了佟佳氏,明日再和秀芝姐恩愛,哪知衣服剛脫了一半,秀芝姐卻殺上門來,“砰”的一腳把門給踹了。
當時,佟佳氏赤條條的,魏公公則是褲子剛滑到腳邊。
受了驚嚇,二人緊緊相擁,十分的狼狽。
“騷娘們!”
秀芝姐不由分說上來就打,卻只打罵佟佳氏,不曾對魏公公動手。
佟佳氏不甘示弱,二女很快就打成一團。
魏公公見了如何得了,一手提起褲子,一手就去拉。
結果就是鼻子被秀芝姐的肘部掃了下,當場鼻血長流。
二女見了,也是嚇了一跳。
這還沒顧得上維穩,以使家庭和諧,那邊鄭鐸就來報說是李公公來了。
一聽李永貞來找,魏公公趕緊撇下二女,匆匆來見。
他知道,李永貞不會因為小事來追趕他的。
………
“公公的鼻子?”
李永貞方才注意魏公公擦拭的帕子上有血跡,不由眉頭一跳。
“噢,無妨,沒注意撞墻了。”
魏公公訕笑一聲,繼而一臉正色,“李公公但回去與那五黨中人說,也與金公公說,敵人固然兇狠,但我方表現得要比敵人更兇狠才是。”
李永貞點頭道:“我明白公公的意思,但葉向高和孫丕揚一主內閣,一主吏部,又值京察之年,占盡天時地利,便是五黨齊心,亦難除去。”
魏公公笑道:“葉向高和孫丕揚便如東林兩座大山,欲搬動大山,自不能直接去搬,得從山腳開始。”
“公公的意思是?”
“欲除葉向高,先除孫丕揚。欲除孫丕揚,先除其黨羽。欲伐大樹,先砍枝干也。縱是搬不了這二座大山,去了其枝干,除了其黨羽,又有何人替他們張目搖旗呢?…如此一來,京察之事,不了了之,五黨有何好怕的。”
魏公公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這叫化被動為主動。
你五黨中人于其擔心東林借京察來察他們,計他們,不如圍魏救趙,主動出擊嘛。
解決不了問題,可以解決制造問題的人。
李永貞聽明白了良臣的意思,微一點頭,道:“吏部左侍郎王圖與其兄王國都是陜西人,二人也是東林干將,與孫丕揚一同主計,若秦脈斬斷,東林如缺一臂。”
魏公公聽后,笑著一揮手:“那便先從這王氏兄弟身上做做文章。”
李永貞道:“我這就回去與那湯賓尹說。”
說著起身就要走,魏公公卻問了句:“這湯賓尹緣何如此怕被察的?”
李永貞輕笑一聲:“其人身不正。”
“身不正不打緊,只要立場正便行。”
魏公公可不理會五黨中人有多少身不正的,因為東林那邊身不正的同樣很多。狗咬狗的事情,說不得哪個好與壞。
送走李永貞后,魏公公摸了摸紅腫的鼻子,怏怏的摸到了秀芝姐的屋外。
見秀芝姐的屋內亮著燈,內心不由忐忑。
抬首朝不遠處佟佳氏的屋子看了眼,終是小心翼翼的推開秀芝姐的屋子。
“死過來。”
秀芝姐坐在床上,狠狠瞪了眼魏公公。
魏公公順從的走到床邊,正要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秀芝姐卻一把將他拉倒在床,然后不顧他的驚訝就解去了他的衣服,繼而俯身。
一番**后,魏公公還是沒回過神來,秀芝姐怎么突然對他這么好,還主動的做那羞羞事。